竖在那儿,难以逃脱。
戒指戴得很紧,掌心潮湿也是温暖的,焐热冰凉的指尖与指节。
猫又场狩能感觉自己的温度一点一点蔓延,像个小火炉般,不断向外传递着新号。
与此同时的、就是孤爪研磨一点一点滚烫起来,直至体温维持在相同的阈值。
他手臂挡在胸前,是抗拒的姿势。
抗拒无比,拒绝接触,但看起来完全就是个在撒娇的小猫咪。
轻微一捉就能拿开,颇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挤入其间的腿强制分开,所以黑色猫猫球压了个严严实实。
这套定制的‘工作制服’是黑丝长袜,袜沿蕾丝贴着白软细腻的大腿腿肉。
向黑蕾丝边沿挤进去一点,就是绝对领域。
又软又白又滑,触感微妙得想让人把玩不休,贴在紧覆的黑蕾丝
() 与白腻腿肉之间。
深黑包臀裙被拉得向上。
剩下勉强一点遮挡的裙子布料。
白缎绸衬衫下摆宽松,被孤爪研磨拉起挤入黑发青年口中,迫使他不得不自己叼着自己的衣摆,更是阻挡了可能会发出的细碎声音。
猫又场狩眼睫颤颤的,身体又开始出汗了,或许是热的、或许是紧张的。
他咬着自己的衬衫下摆,露出一截劲瘦白皙的腰肢。
衬衫布料又滑又薄,叼在口中、口津蓄积不住,沾湿大片、留下潮湿痕迹。
汗湿的黑色长发黏在脖颈、面颊,贴在那儿,黑白对比,更加鲜明。
布丁头精心培养的果子又熟了一轮。
整只熟透的果子被孤爪研磨握在掌心。
如白鸽般,被气流向上托起、又猛地向下坠去。
果肉潮软又饱足。
看起来新鲜极了。
这么一动,仿佛捏着这小玩意儿坐跳楼机,惊险刺/激只多不少,更加不遑多让。
而且还极为令人上瘾,多这么几下、那只被卷着的白鸽就飞累了,收敛了翅膀,接受颠簸。
此刻再看猫又场狩,他下了跳楼机,反应剧烈。
粗粗看上去几乎是狼狈极了。
孤爪研磨眼睛一眨不眨,将黑发青年所有模样全数收入眼底。
颤抖的、惊吓的、失控的。
跳到最后,黑发青年已十分疲惫。
进度实在太过了,不能再这样……
猫又场狩勉强捉着一丝还算清醒的思绪,不断重复着。
他克制不住地挣扎着要逃开,离开来自野良猫的束缚。
坐在孤爪研磨的大腿上,身前是滚烫身躯,腰腹背后靠着冰凉的公文桌,上面一层钢化玻璃质感沉厚。
冷热交接,极为分明。
也正在此时,大腿抬起,似是要改变坐姿,将他翻了个方向。
猫又场狩攥紧机会,靠着冰冷的玻璃面,立即挣扎。
徒劳地伸出手去抓,攥住个浮木就当救命稻草,努力抽离距离。
深深嵌入的指根与戒指被吐出些许。
黏稠果汁勾连织丝,清亮的,吐出来不少。
黑发青年努力向前爬着。
背对着的模样更加清晰,一举一动都能映入眼中。
黑发如瀑、泼洒而下,大片大片盖在后肩脊,盖住了衬衫下密密麻麻的吻痕与齿痕。
腰身折起一个弧度,黑发青年还没完全吐出戒指,还有手指弯曲、坏心眼地勾着卡在那儿。
腰身就被另外一只大掌稳稳握着。
一瞬大脑发麻,危险的预感传递而来。
来不及多思,他立即就要求饶、讨饶,恨不得掰碎自己说些好话来避免即将降临的惩罚。
——但是没有任何用处。
两支细长肉感大腿弯曲,紧缚腿肉的黑丝长袜发出剧烈一声“刺啦”
声。
饱满山峦微颤,起伏不定。
猫又场狩惊疑,只感觉到一阵凉意,下一秒,滚烫指腹带着灼热温度抚上大腿背面,没有黑丝长袜间隔的地方。
手指勾起空隙孔洞,钻进其中,细微拉扯着,只稍微使力,猫又场狩就能感觉到紧紧勒着大腿腿根的黑丝长袜传来点向下拖拽的力道。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又是此起彼伏的“刺啦”几声,连续响起,越来越多凉意落在敏感皮肉上。
背对着的方向,猫又场狩看不见,但做出这些行为的孤爪研磨如欣赏杰作,般垂着眼静静望着背对着他伏趴在岸几上的黑发青年。
很漂亮。
白腻软肉从被撕开的黑丝长袜空洞里溢出许多,一个又一个空洞无顺序排着,极致色差,白与黑对比鲜明。
只区区几息,原先完好无损的人骤然间就多了几分似被随意亵渎般的可怜感觉,原本高高在上不可攀折,一下子坠入尘泥,更加激起人心底的阴暗欲/望。
孤爪研磨是这么想的,也就是这么做了。
在办公室这一特殊场合,职业身份的加持与天然的气场压制。
无论如何处理,他都能对不听话的、试图忤逆自己的恋人进行惩罚或嘉奖。
这次,他选的是惩罚。
掌心贴着起伏山峦,落下的一巴掌声音清亮,清脆无比,宛如山间而过的第一声春风。
他没有用劲,甚至打完许久才缓缓洇出点浅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红。
但是这是惩罚,比起实打实的教训,更加带来某种特殊意味上的羞辱感。
猫又场狩被打得一起一伏,汗珠滚烫,滚落耳畔,他眼皮颤颤,浓稠黑郁的眼睫抖个不停,瑟瑟巍巍的。
居、居然被打那里……
死死咬紧唇瓣,甚至压出点齿痕,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时,又是清脆的一掌落下。
这又是一掌,打得黑发青年全然一瑟缩,根本来不及反应,
“真是不听话啊,场狩。”
低且微沙的男声响起,几乎瘫成一团水的黑发青年给不出过多反应,只得徒劳睁着眼,盯着半空中的某处。
卡住腰窝的手掌施力,稳稳将他向后拖去,手中紧攥的浮木也不过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基本了无可用。
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颌,拨开咬着唇瓣的牙齿,指腹压着细细齿尖,摩挲着、控制着,
“……要好好听主人的话。”
猫又场狩说不出话来,孤爪研磨的手压住他的齿尖与舌头,只是稍微一动就会被捉住舌尖,在此情况下,最多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应答。
但如此做的人丝毫没有想收敛的欲/望,只是控制了唇舌还不够,另一只还勾着挤在里面的手指缓缓加深、加多,毫不留情地挤开更多。
与此相对应的就是伏在那儿的人颤抖加剧,是害怕了。
但孤爪研磨不会放过落到手中的水蜜桃。
饱满
通透,熟透到早早就发出好闻的气息。
汁液四溢,稍微捏一下果实就满满溢流出来。
他也不拨开表皮就这么吃,手指点着压进去去找桃核,黏稠湿润的果肉不断挤压手指、要把他排出来,但只能被弄得流出更多香甜汁液。
水蜜桃被用手指吃得一干二净,里里外外、什么都不剩。
作为开胃小菜勉强够格,但是孤爪研磨不想再这么吃了。
小腹抽搐,猫又场狩累的不行,撑也撑不住。
平常差不多到这个时候孤爪研磨就会放过他,把他弄得乱糟糟的后就回去做收尾,算是变相完成了。
但眼前,这只是上完了前菜。
三花布丁猫开始准备起一天中的正餐。
猫又场狩伏趴在公文桌上,沉厚冰凉的玻璃激得他身体战战,自身温度滚烫,玻璃却冰冷寒凉,体温一点一点传递过去,勉强融化了些许,却又猛地被握着腰向后一拽。
黏在身上的白绸缎衬衣摩擦时全都向上堆起,腰腹露得更多。
属于另一人的气息不可忽视般压来,徘徊于耳侧的声响低低,似呢喃、又似诱惑,
“叫主人。”
猫又场狩被拨弄着唇舌,好不容易隐藏好的舌尖又被灵活的手指捏着拽住,轻轻向外拉扯了一段。
黑发青年完全受不住更多,不得不依着孤爪研磨的话含混不清、口津勾丝道,
“主、主人……”
孤爪研磨眯起眼,“现在要说什么?”
猫又场狩闭紧唇瓣,不愿开口,眼睫潮湿,宛如落了一夜春雨。
黑发青年整个人又如被打湿的黑蝶,栖息在树梢上,不断受着摧折与打击。
刚刚才抽离出来、区分桃核与果肉的手机微曲,指根处的戒指有一搭没一搭蹭着饱满的果实。
猫又场狩几乎是条件反射身体一软,生不出任何想逃离抗拒的欲/望,他被刚刚的‘惩罚’弄得怕了。
“求…求主人……”
孤爪研磨轻轻否决了,不轻不重向下压下全部手指。
黑发青年呜呜咽咽个不停,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汗渍渍的,
他这次是再也顾不了什么理智不理智了,只想尽快把自己从这难捱的困境中救出,甭管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向外扔着。
黑瀑泼洒,面容逦红的人说出口的话细碎又含混。
猫又场狩声音哑哑的,气息转出口又慢慢叹回来,
“请您…奖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