焐也跟着她过去,夏余意却拉着夏秦琛和萧子华去看了其他的花,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夏余意,心不在焉问道:“为何赠我?”
“伊瑾妹妹?可不能不公平啊,我也得有罢?”孟习焐凑到她面前。
可白伊瑾话未说出口,穆斯年便已经转身大步朝夏余意迈去,“衣衣!”
方才他一回头,便瞧见夏余意头顶上正巧有一盆不稳的盆栽砸了下来,楼上的人喊着当心,萧子华和夏秦琛也大惊失色地拉着夏余意闪开。
穆斯年赶到时,随着一声巨响,那花早已碎得稀碎,好在夏余意并没有被砸到。
穆斯年松了口气,就见夏余意惊魂未定地抬眸看他,那一刻,他觉得夏余意马上就会朝自己扑过来,然后他便可以顺势将他搂进怀里。
可夏余意没有,他只是笑得有些牵强,跟夏秦琛他们说没事。
楼上那管花的小贩忙下来赔不是,硬是要赔上几个盆栽给他们。
与此同时,孟秋文搀扶着他娘从花店中出来,正巧撞见了这一幕。
“哎呦,你是文文的同学罢?听闻那花差点砸到人,我赶紧让文文带我出来瞧瞧,没想到是小同学你呀!”他娘步伐不稳,却借着孟秋文的搀扶极力赶到夏余意面前,“真不好意思啊,这些花是文文他舅舅的,他有事要办,今儿让我来帮他看着花,没想到差点砸到人,咳咳......”
“娘你别激动。”孟秋文赶忙帮她顺背。
“没事的没事的,伯母,我们都没事,您别放心上,一个意外罢了。”夏余意赶紧宽慰人。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孟习焐和白伊瑾也赶了过来,连连问:“没事罢?”
听见背后的嗓音,孟秋文心底一激灵,赶紧想扶着他娘进去,可终究晚了一步。
夏余意回答完没事,便看了眼穆斯年,可穆斯年却没看他,好似不在意一般。于是他瞥过眼,便跟几人介绍起来,“这是我同学,孟秋文,孟同学,这是我哥,习焐哥,伊瑾姐还有子华哥。”
“幸会。”夏秦琛率先道。
孟习焐也道:“幸会。”
可孟秋文只朝他们点了点头,便如同害怕什么败落一般赶紧扶着他娘往回走,“各位自便,楼上还有客人,吓到各位是小店的过错,等我舅舅回来便让人挑几只盆栽给各位送去,告辞。”
夏余意还是第一次听孟秋文讲这么多话,虽不如往日刻薄,却字字带着疏离,就连孟习焐都挠挠头上前,“嘿,这真是你同学么,小衣衣?怎么一点都不像是你认识的人。”
“他人挺好的。”夏余意只能这么说,可下一秒便见穆斯年随着孟秋文进了店。
孟习焐问:“老穆过去做什么呢?”
夏余意却心底一咯噔,以为是自己刚刚与其他人夸孟秋文惹哥哥不高兴,哥哥要去找孟秋文麻烦,毕竟哥哥前几日才让自己离他远点。
于是他拦住孟习焐,“习焐哥,我去。”
可他在花楼里找了许久,愣是没找着人,找人问了才知道,方才哥哥与孟秋文从后门出去了。
他心中隐隐腾升一丝不好的想法,也从后门出去,谁知出去寻了片刻,就听身后传来一声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叫喊声:“后巷有个穿红衣服和人打起来了!”
夏余意一听忙回头,便跟着人群一道赶往后巷。
他跑得飞快,越跑越慌张,害怕自己的担心成了真,害怕哥哥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