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胡作非为。
始作俑者弯着眼角问他:“哥哥,讨厌么?”
穆斯年心中倍感怪异,却没阻止他的行为,神色却随着他加大的动作而愈发深不可测,甚至透着一丝危险。
他对自己的了解果真不错,就连夏余意也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只是此代价非彼代价。
夏余意还未感到危险,就被穆斯年困于沙发角落。
“你真讨厌啊?”夏余意半身被他压着,双手被迫搂上他的脖子,没再作乱。
穆斯年却笑了,沉声道:“不讨厌,只是你不能再摸了。”
他说得暧昧,一个“摸”字说得夏余意好像摸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听得夏余意神色都跟着不自然起来。
夏余意强壮镇定,生硬地将话题往回拉:“我也不讨厌啊,而且哥哥,你帮我抹跟我自己抹是不一样的,我自己抹好冷,很容易犯懒。”
“你现在连偷懒都会找借口了?”
“哪有!”夏余意撒娇似得凑上去亲了他的唇角,“你帮我嘛,真的有点凉凉的,反正你不抹我若是忘了,那可不怪我。”
穆斯年强压住笑意,端着神色诱哄道:“再亲一下,往后都帮你。”
夏余意从善如流凑上去,却未曾想一凑上去,他便被一股加重的力道推进沙发中,一个远比他想象中还要激烈的吻落了下来。
他心底毫无准备,被迫仰起头,双手被禁锢在头顶,瞬间被亲得面红耳赤。
哥哥的动作太霸道了,像在惩罚他一样。
鼻腔口腔中全是哥哥的味道,很刺激,现下若是在家中,他甚至怀疑下一瞬他得被吃掉。
对了,他们现在是在扮装间,而且还有要事要办......迷迷糊糊中,夏余意突然想起他们此行的目的,又不禁懊恼,怎么会因为一个面霜被哥哥摁在这儿亲呢。
正当他想提醒穆斯年时,门上却传来一阵敲门声。
“老穆,你们在里面么?快开始了怎么还不出来?”孟习焐朝里边喊道。
白伊瑾在他旁边,拉了他一下,压低声儿道:“你别喊这么大声,万一他们俩有事儿呢?”
穆斯年:“......”
确实有事儿,而且每次好事儿都能被他们精准搅和。
“哥哥......”夏余意推了他一下。
穆斯年垂眸看了他yu色未褪的脸,禁不住诱惑,俯身在他锁骨下边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痕迹,惹得夏余意身体一颤。
结束后,他才拉着夏余意起身,帮他整理被蹭乱的衣服,抚平他凌乱的头发,意犹未尽道:“今晚再补。”
夏余意:“......”
他突然觉得,哥哥现下这副模样,像极了杂文中的饕餮之徒。
出了扮装间,孟习焐和白伊瑾还在外边等着。
不等孟习焐问话,夏余意便自动拉着穆斯年走在前面,有意无意地捂着自己发麻的嘴,头也不回问:“习焐哥,你说今儿的演出能顺利进行么?”
孟习焐没看出来,“当然了,今儿这儿可是重兵把守,再不能发生先前的事儿,就算来十个鸢,也照样能将他拿下。”
“那就好。”
但其实夏余意心里惦念的并不是这个问题,他和哥哥今儿也不是真的来看戏的。
这儿有孟习焐坐镇,他自是放心,可能不能顺利抓到鸢还是个未知数,他有点担心若是哥哥他们猜测错误,那么先前所做的努力就得推翻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