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想通过银盾向他表达喜欢,那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不对,等等,他确实不知道哥哥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
“那枚银盾......有什么其他寓意么?”夏余意好不容易将自己的神思抽离出来,然而一想到哥哥早在那时候就喜欢自己,他心尖突然一麻,说话都带着一股蜜意。
“想知道?”穆斯年却吊他的胃口。
“不可以么?”
“可以。”穆斯年顿了下,“让我亲一下就告诉你。”
这好办。
夏余意一直觉得,在穆斯年这里,自己的吻永远是一个价值连城的筹码,想要什么都可以用一个吻来换。
轻轻一个吻,却可抵万金。
哥哥当真颇有当昏君的潜质。
这般想着,他如同往常那般,凑上去亲了他一口,发出“啵”的一声。
“亲完了,快告诉我。”
可这回穆斯年却不认账,他哑然失笑道:“等等,你刚刚是不是听错了?我可没让你亲我一口。”
夏余意茫然眨了眨眼,哥哥方才不是说亲一下么?他听错了?
穆斯年摩挲他的唇角:“我说的是让我亲一下,没有让你亲。”
夏余意:“......”
可他还未有任何表态,就反被穆斯年推|倒在沙发上。
“等等,哥哥,你的嘴角还有伤呢。”
可穆斯年并不在乎。
吻没有落在唇上,也没有落到脸上,反而落在一个出乎预料的地方。
上衣布料被卷起来,骤然拧巴成一团,堆积在月孛子底下......
夏余意敏感得浑身抖了好几下。
“唔......”他忽然轻呼一声。
穆斯年顿了下仰头,见他眼底已然蒙上一层雾气,沉声问:“力道太重?”
他说着放轻动作摩挲,惹得夏余意不禁将小豆子往上送。
“不是。”夏余意张着嘴却有些失声,“不是这儿,是月退有点疼。”
穆斯年瞬间明白,也想起了自己一大早出门的目的。
他一早起来后便出去给夏余意买更合适的药,未曾想一回到督军府便遇到了夏秦琛。
夏秦琛手上捧着一个木盒,穆斯年被他领到月棠亭后,他便将木盒打开,拿出里边的银盾问他,为什么要送这枚银盾。
穆斯年毫不犹豫地向他坦白一切,紧接着便被他往脸上招呼了一拳。
“醒来还疼么?”穆斯年松开他,替他整理好上衣,接着去查看他的伤势,“昨儿已经上过药了。”
“我知道的。”夏余意由着他查看,“不碰的话倒是不会,蹭到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