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中,接着就被一袭黑影挡住了视线,周身流动的空气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凝固住,他觉得时间好像停止了,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下心脏跳动得厉害。
“哥——”
他只发了个单音,唇就被堵住了,一股暖流通过口腔进入身体,他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比以往和哥哥的每一次亲吻都要奇怪。
或许是受到心理暗示的缘故,夏余意想,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上回和哥哥尝试了其他方式后,夏余意跟偷了腥一样上瘾,偷偷了解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每次多了解一些,他脑海中便会自动代入他和穆斯年,紧接着便会面红耳赤。
这会儿一切都照着他的预想顺利进行,哥哥的吻一个比一个急促,密密麻麻落在脸部各处,甚至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将披在他身上的衣服|蹭|掉了,夏余意被肩头传来的一阵凉意刺激得终于清醒了一些。
夏余意凑近他想要去寻找热源,可穆斯年这时突然将衣服拉上,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双手撑在沙发上垂眸看他。
“嗯?”夏余意半眯起眼睛,抬手去勾他的脖子,直白道:“不继续了么?”
他内心既紧张又期待,哥哥忽然停下来让他有些失落,连语调都带着几分委屈。
夏余意眼底湿漉漉的,茫然又失落地看向自己,穆斯年喉结不自觉动了动,他此刻内心的燥意完全无法压下去,行为也很冲动,根本无法忽视脑海中那些自动播放的幻想。
不想和爱入骨髓的人做亲密的事儿才有问题,他怎么可能不想继续。
可夏余意才刚长大,他也没提前准备东西,怕自己一旦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便会不受控制地伤了他。
“夏余意,你想好了么?”穆斯年嗓音暗哑,像在强压住某一阵突然涌上来的燥意,“我可能会做得不好。”
夏余意没说话,勾着他的脖子看他,与他对视,眼底充满了诚挚与yu求,“哥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被他炽热的眼神烫得心尖一跳,穆斯年被他这话砸得有些发懵,身心跟着也松懈下来。
可就在这稍微松懈的一瞬间,他被夏余意勾着带了下去,紧接着yao上跟着一沉。
他眸色暗了暗,就听夏余意突然附在他耳边道:“哥哥,只要是你我怎样都喜欢。”
穆斯年脑海中荡存的最后一丝克制和理智在顷刻彻底崩塌,他再也没有了底线,再也无法用理智来压制住内心的渴望和yu求。
梦中的场景和现实重合,穆斯年重重咬破自己的下唇,重新被吻住时,夏余意只觉得尝到了一丝甜腻腻的血丝味儿,至此便只剩下疯狂。
迷迷糊糊间,他看见穆斯年从刚才披在他身上的衣服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他认了许久才认出来,那是他的面霜。
原来哥哥真的一直带着。
可现在这盒面霜似乎有了别的用途,穆斯年用修长的指尖勾取一点白色|膏体,却没有像之前一样抹在夏余意脸上,而是往一处让夏余意觉着陌生又兴奋的桃花谷送去。
凉意袭来,比之前哥哥帮忙上药时还要凉,刺激得桃花谷不由得缩了缩。
“放轻松。”
哥哥的声音就在耳侧,各种感官都在叫嚣着这个人的存在,夏余意适应得很快,眼神却逐渐失焦,只剩下喊哥哥的本能。
猛兽冲破牢笼之际,理智完全压制不住兴奋,就算是在一条陌生且狭长的yong道中也免不了横冲直撞,适应了一会儿新环境才终于学会了耐心寻找在yong道中突破阻碍的点。
实在压抑得太久了,夏余意敏感地觉察到穆斯年难以克制的情绪,也能觉察到穆斯年在他身上找到的一丝实感,他们好像都完成了一项特别重要的事情,也都弥合了心理上永远都缺失却不知道是何物的空白。
如今夏余意终于知道那处空白是何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