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撑腰呢。
他抿了抿唇道:“爹,穆伯父,衣衣若是难过的话,就算他将来与女儿家结亲,那也毫无意义。”
“......”
两人听完大眼瞪小眼地沉默着,只有夏老夫人拍手称快,拄着手杖起身:“你们呐,还不如孩童想得通透!”
“好好想想罢,我要说的就这般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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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余意从他娘那边听来了这段插曲的风声后,便偷摸着上后厨要了盘桂花糕带回房里,美其名曰与穆斯年提前庆祝。
这段时日穆斯年没回督军府,一直被夏余意藏在房中,谁来都不好使,况且有两位夫人撑腰,他便更加肆无忌惮。
“回来了。”穆斯年接过他手中的盘子,“怎么愁眉苦脸的,结果不好?”
夏余意一进门便一脸愁容,这会儿手中没了盘子便一声不吭地钻进穆斯年的怀中,脸埋进他肩窝里闷闷地喊哥哥。
穆斯年用空闲的手搂紧他,以为老夫人出面也不管用,于是偏头亲了他的耳朵,安抚道:“没事,退一万步讲,这件事儿只关乎你我,哪怕所有人都不同意,我也还是你的。”
“不会和你分开的。”
但其实夏余意是怕上扬的嘴角藏不住才抱住他的。
没想到能骗来这么一句情话。
夏余意心尖突然猛烈地跳动起来,悄悄红了耳根,攀在他脖子上的手顺势收紧,将泛起热意的脸往下埋了埋。
穆斯年不知道情况,以为他听完还是难过,于是单手将人抱起,往沙发的方向走去。
“哥哥......”夏余意只得用腿去盘住他,免得掉下去。
一声轻响,桂花糕被放在桌面上,穆斯年坐下之际,他便稳稳当当地坐上他的腿。
“嗯?”穆斯年发现他脸上带有笑意,“被抱起来就高兴了?还以为会很难哄。”
“什么啊。”夏余意撇了撇嘴,凑过去用额头抵他的脸,“我刚逗你呢,娘说老夫人出马很管用,让咱们放宽心。”
“而且,你还说了那种话,我指定高兴。”
穆斯年一顿,反应过来后用脸轻轻撞了他一下道:“夏余意,你胆子大了,都会诓人了。”
他说着决定惩罚一下他,于是搁在他yao间的手不老实起来,开始挠他痒痒。
夏余意不知何时被放倒在沙发上,笑得直岔气,边用手推他边认错道:“错了错了......哥哥,哥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你饶了我罢。”
夏余意肤色极白,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容易上脸,穆斯年注意到,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他的面色已经透着红,眼角渗出一点笑过头而分泌出来的泪花,微微仰着头,光滑却隐隐透着几处印子的脖颈全然露在外边。
很漂亮。
很像那天晚上被弄得燥|热|难|耐的模样。
穆斯年神色暗了暗,嘴边笑意未减,却真的收手了。
他怕再这样下去,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而擦枪走火。
夏余意不知道他脑海中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终于得救了,哥哥变坏了,居然挠他痒痒。
他微喘着气,红润漂亮的唇瓣微张,眼底透着雾气,就像在引人犯罪。
穆斯年偏过头不敢看他,伸手拉他起来。
他不看自己,夏余意就以为他还在生气,缓过劲儿来后径直坐回去,轻声轻气哄道:“哥哥,你别生气了,我就是想给你个惊喜而已。”
穆斯年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唇瓣:“惊吓差不多。”
夏余意讪笑道:“但如若爹爹和穆伯伯还是不同意,你真的会不在乎么?”
“嗯。”穆斯年道,“只在乎你。”
夏余意听得不好意思,小声道:“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