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又问:“这样会影响你修行吗?”
“什么?”
她给他讲了白蛇传的故事,不过是徐克版的青蛇与法海。她绘声绘色地讲些蛇妖诱惑修者的传说,魈听得脸上发烫,一时间变换了各种情绪,听到水池抱尾那段,他捂住她的嘴,让她不要再讲了。
他低声道:“不会影响。”
魈的武艺早就定型,仙法也是帝君所授,他从没听过因为情欲走火入魔之类的事。
不知道她都是从哪里听来的事,魈捂了一会儿,又放下手,低头贴着她的额发,林深感受到他的依赖,小声问:“魈有故事讲给我听吗?”
故事?他从未讲过故事。
“以前魔神大战...或者五百年前?或者在层岩的故事。”
魈的眼睛里只有厮杀。
但是他有认真在想,林深靠在他的臂弯里,耐心地等他开口。
魈讲了甘雨父母的事,这让林深很意外,因为她以为他会选择更为血腥的战斗,他却选择了这段,不仅如此,他还记得烟绯父母的婚礼。
魈并未参加,只不过帝君随了礼,他也就听留云提了两嘴。
魈的故事都是留云口中传出来的。他并不是一个好的讲述者,磕磕绊绊,最后他用团圆收尾,林深敬佩且崇拜地看向他。
“好厉害。”
魈不明白这有什么厉害的,淡哼道:“油嘴滑舌。”
林深缠着他的腰带,仰头,“那你来试试是不是滑舌。”
魈的脸已经没有地方可以红了。
他低头接下她的诱惑,感觉到她手上的动作,他按住她的手,目光晦暗不明,林深对着他金色的瞳孔,那宛如玉石的眼睛里陡然沾染了本不应该属于他的尘俗,大概魈自己都不懂这是什么,又从何而来。
她解开了他的系带。
“魈...”
帝君赠予的降妖除魔的名讳,在她口中却缠绵悱恻起来。
他想起昨晚的情形,他抱着湿透的她,林深意识不清,在他身上乱动,两个人贴合得几乎没有间隙。
林深像是雨后巢穴里的雏鸟。
他常看到那些幼鸟张开稚嫩的喙让父母的投喂,那是魈为数不多能感受到的温情。
他理解不了人类的情感,但大概是与鸟类相似的,正如她仰头启唇,等着他的哺育。
他给了她,林深却不满意,昨晚闹腾了很久。
她还需要什么呢?魈想要问她,林深模糊的意识让她的手向下,魈并不清楚这样的躯体该如何亲昵,她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不悦的证据。
现在还是昨夜的情景,林深终于清醒,她躺在他的手臂上,脚踝蹭了蹭他的腿。
“在这里?”他问,毕竟鸟类也是需要一个巢穴的。
林深并不介意,她笑着问他:“魈要自己来吗?”
他试了试,并不能。
魈主动吻了她两次,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她教了他,哪怕她只是躺在他怀里或手头或口头教学,魈也明白了该怎么做。他头脑昏沉,像喝了酒一样,他观察着她的表情,小心翼翼,林深却说:“魈,这不是任务。”
他没必要谨慎。
“我想你能放松一些...我们在做放松的事情不是吗?”林深抚摸他的脊背,“想要你高兴,想你能舒服...”
他已经足够舒适了。
魈自有记忆起,杀孽就伴随着他,两千年的时光,他已经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