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禀啊。”刚在蛋蛋上开了个刀,现在竟然独立站立起来了。

这真的是男人吗?

季长峥,“……”

他也痛好吗?

只是,他不想成了一个废物,被别人抬着走,他深呼吸,把手递过去,转移了话题,“打针吧。”

“住院要几天?”

马博远,“哦哦,我老师说你要留院观察一到两天,若是有

条件的话就三天。”

季长峥嗯了一声,躺在床上休息起来。

药开了吗?”小桃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病患,觉得奇怪,便去问马博远。

马博远点了点头,“老师开的有消炎药,你一会去老师那领单子。”

小桃嗯了一声,转头就出去了,等给季长峥安排打上吊水后。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季长峥,可惜季长峥闭着眼睛,并没有交谈的意思。

小桃觉得他好奇怪,她转头跑到马博远那八卦起来,“小马大夫,刚那位病人他做的什么手术啊?”

马博远,“这关于病人的隐私,你还是别问了。”

“我是他的管床护士,我了解病人的情况,还不行啊?”

这——

马博远到底是刚实习,嘴巴也不严实,他犹犹豫豫,“我说了,你可别说出去啊。”

小桃小鸡啄米一样点头,“自然自然。”

马博远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小桃,“!!!”

听完就跑到了护士站。

朝着旁边不忙的护士们道,“哎哎哎,你们知道吗?三零一床来了个男同志,他做了结扎手术喂。”

这话一说,原先还忙着纪录东西的护士们,顿时跑了过来。

“什么?”

“做结扎手术?不是女同志才做吗?他怎么做了?”

“这我哪里知道?不过确实是男同志呢,我看了。”小桃心有戚戚焉,“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男同志做结扎手术呢。”

“他可真是个好男人。”

说到这,小桃眼睛发亮,“张姐,你说我回去和我爱人说一下,让他来做结扎手术怎么样?”

这话一说,仿佛一下子打开了思路。

“我觉得也可以让我爱人来参观下。”张姐也跟着道,“他之前还一直想让我结扎上环呢,我才不上。”

她自己是医务工作者,可太清楚,女性上节育环的痛苦了,不止会长到肉里面去,而且会经常腹腔内出血,肚子痛,妇科炎症。

各种隐秘的麻烦都来了。

若是让男人来结扎,那就简单了不少。

“张姐,我也是这样想的。”别看小桃今年才二十五,但是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反正她是不想在生孩子了。

工作压力大,强度高,在生下去,她怀疑自己要被孩子给磨死。

于是。

很快的时间,季长峥结扎的消息,就在他们这一层楼给传遍了。

不少护士都接着过来送药,看输液管的借口,过来偷偷的看季长峥。

她们想知道,到底是不是有男同志过来结扎。

当看着季长峥躺着那后,大家才惊觉,原来真的有。

“走走走,下午就让我爱人过来参观下。”

当然,这几乎在所有女大夫和女护士的心里留下一个念头。到了下午的时候,人就更多了。

“看到没?”

“那位就是结扎的男同志,我说,老张,你看到谁说只有女同志才能结扎了?”

“对对对,以后你别在嚷嚷着,喊我去结扎了,男同志照样可以结扎,而且费用还比我们女同志少,真要是论节约,你来结扎才是给家里省钱。”

这种情况,几乎在不少已婚护士和女大夫的家里上演。

到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有个穿着军装制服的男同志过来了,坐在季长峥的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