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克行:“哪个字?”
时闻越想越坚定:“‘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的梭。希望它跑得跟岁月一样快。”
燕克行笑着说道:“好名字。”
斯克维尔也道:“听起来怪好听的。”
“时梭。”宝叶阿塞念了一句,红着眼睛点点头,“这个名字好,听起来跟思索一样,希望它以后多想多学,谨慎一点,不要再受伤了。”
话是这么说,宝叶阿塞说完的时候眼泪就流到腮边了,他用袖子一擦脸:“不行,太舍不得了,我得赶紧回去,再多看一眼,我心都要痛了。”
时闻哭笑不得地给他递纸:“让你带回去你又不愿意。”
宝叶阿塞吸吸鼻子:“我不光得想自己,我也得想想它,它都受伤了,怎么还好让它天天作为赛马跑呢,那多伤身啊?”
宝叶阿塞实在受不了,抹着眼泪快步往外面走。
他那么魁梧一个汉子,现在哭成这样,是真的舍不得了。
其他人劝不动,时闻也不再劝,只帮着他带来的那个兽医收拾仪器,送上他们的车。
马儿时梭好了之后,果然在牧场上放开来狠狠地跑了好几圈。
它跑得实在太快了,他家的鸽子都忍不住跟它竞争着飞。
还在长身体的小马燕时也不甘示弱地在后面狂追。
于是牧场里的一众小家伙——从狗子们到小老虎,谁都不甘示弱,每天跟时梭跑来跑去那叫一个活泼。
时闻家的牲畜每天被一大群小家伙赶着,早不敢乱跑了。
还有偶尔落到牧场上来的乌鸦和其他鸟类——它们之前会在布雷斯鸡和大鹅看不到的地方啄着草吃,现在牧场上跑动的小家伙那么多,它们也就不敢落下来了。
时闻完全不介意它们在牧场上追逐跑闹,只要不跑到牧场外面去就行。
所有小家伙身上都装了追踪芯片,现在不用怕它们跑丢。
家里那么热闹,时闻看监控的次数也变得频繁了些。
这天,时闻吃着早餐,顺便把牧场上的监控过一遍。
看着看着,时闻就发现:“斯克维尔好像有事情找我们,前天跟昨天,他都来过牧场,不过没进来,也没有叫门。”
燕克行转头:“我看看。”
“给你。”时闻将笔记本的电脑屏幕转过来,“你看昨天七点五十三分和前天七点三十六分,监控都拍到了他的身影,并且自动标注出来了。”
燕克行看着屏幕上的斯克维尔:“他可能有事情跟我们说,肢体语言显示,他有点为难。”
时闻咬下一块面包:“难道遇到困难了?你等我问问他。”
时闻向来尊敬斯克维尔的为人,要是他遇到什么困难,时闻不介意帮他一把。
于是,在斯克维尔又出现在今天的监控画面里的时候,时闻忍不住跑出去,喊住了斯克维尔:“斯克维尔,你有什么事吗?直接跟我说就行。”
斯克维尔显得不太好意思:“其实是想请你帮个忙来着,但是有点麻烦。”
时闻:“什么忙?你先说,我看看我帮不帮得上?”
“那我就说了,事情确实比较麻烦,你要是为难,拒绝也没关系。”斯克维尔铺垫了一下才说道,“是这样的,我们每年都会出去义诊,今年的夏季义诊也快到了,就想邀请你一起去。”
时闻:“义诊?给生病的牲畜吗?”
斯克维尔:“对,好多牧民把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