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后里面跳舞的小人头顶戴着一顶皇冠,和颜真谊有那么一丝相像。
贺越像是知道他会拿奖早就准备好了礼物。
“订做花了好长时间,差点赶不上。”
“要是我没有拿奖,你这个礼物岂不是浪费了?”
贺越把八音盒合上,“那这比赛以后也别办了。”
因为语气太像贺既明,颜真谊忍不住笑他。
贺越的双手环过他的腰,那里不堪一握,像是可以被折断。
“我好想咬你。”
而颜真谊不会拒绝他,他只会检查自己的身体审视自己可以献祭出哪一块血肉。
“那你咬吧,但是不可以咬在看得见的地方。”
贺越在他的身上巡视,手和脚不行,最想咬的是脖子但也不可以,标记是一个很正式的行为,不应该这么草率。
颜真谊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睡衣被贺越掀起,那里藏着平坦的小腹。
他听见颜真谊忽然说起那家冰淇淋店,“其实我最喜欢吃草莓味,贺越。”
“我只是讨厌别人和我喜欢一样的东西。”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贺越在他的小腹留下一个吻。
又是一个不需要睁开眼睛的夜晚。
每个地方都很疼,嘴唇、舌头、被贺越舔舐到肿起来的乳头。
他的床单像是他的人一样,潮湿浸着水色。颜真谊睁开眼睛继而害羞地闭上,他轻轻摸着贺越的侧脸,贺越埋在他腿间又过来和他接吻。
结果他抵着他的脸不让亲。
“不准亲我。”谁叫贺越舔他屁股……
“你自己的味道你还嫌弃?”
贺越掰着他的脸不让他逃,恶狠狠地叼住他的舌头吮吸。
“唔…好痛!”
身上的人太重,他逃不了,连叫喊都淹没在亲吻里。他听见颜真谊喊疼,喊不要进来,只能先停下来看他。
“以后就不会痛了。”
颜真谊想是吗?他屏住要哭泣的冲动,让贺越继续。
纵容是颜真谊永远改不掉的毛病,而同样的,贺越也会得寸进尺。
不够,亲吻不够,上床不够,“想进生殖腔,颜真谊。”
颜真谊在抽插中眼神涣散,嘴里是断断续续的呻吟,“不…不行…会怀孕的…”
贺越听到这里起身,因为抽出得太快,床上的人尖叫了一声。
再插进来时,颜真谊知道他带了套。太痛了,生殖腔被打开的瞬间他就哭了,哭到贺越很心疼但是又解决不了只能哄他,说只要以后每次插进去就会好。
颜真谊听到这句话,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成结的时候他们抱在一起,颜真谊整个小腹鼓鼓的,贺越用手轻轻按那里,“像是怀孕了。”
他们为此争执过,如果生了小孩到底要叫什么名字。
贺越说要叫贺知,知道的知,听上去很聪明。
颜真谊喜欢树枝的枝,因为树木长存,它们扎根在泥土里,是时间也改变不了的事物。
开花、结果。生生不息。
这件事情没有定论,各执一词。
颜真谊捂着肚子晃神,天花板好像也在旋转。他的胸腔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填充得满满的,那些东西太多像是马上要溢出来。
“贺越,你是真实的吗?”
这个世界里不会有这么爱他的人,颜真谊云游在天边,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