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杀我,抛弃我,岂是那么简单就一笔勾销的?
宴与杉,我们好好玩一场。
他又进了一步,温热的手划过宴与杉的下巴,在对方想要躲开的下一秒,直接啃吻住了他的嘴唇!
宴与杉瞳孔骤缩,当即一脚踹开他,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下作东西!滚!”
李呈彦毫不介意,这一耳光比之前有些人扇得轻多了,可见宴与杉很忌惮他的身份。
“宴叔叔,这是合作,我们‘各取所需’,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不要李家的继承权。”
李呈彦一步不退,温热的手掌划过宴与杉的脸颊,“我要你。”
他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想罢,笑容真切,眼里是藏不住的欲望和恨意。
宴与杉被他这怨怼的一眼看得心惊,撇开他的手,后退了两步,“你休想。”
“我就是要这样想,还要这样做。”
下一刻,他一手拽住了宴与杉的头发,扯着他再次强吻下去!
贴住那温软的嘴唇时,他心里畅快极了。
这是他的父亲,那从未爱过他一天的父亲。
他借了旁人的肉身,以儿子的灵魂,亲吻他虚有其表的父亲。
宴与杉愤怒地想要推开他,可李呈彦固执地搂住他的腰,任由他推搡踢踹,纹丝不动,甚至强硬地掰开他的牙关,两人唇舌交缠。
李呈彦含着他柔软的舌尖,宴与杉的身子很美味,不论是亲吻还是拥抱,都很舒服。
哪怕对方抵死挣扎,李呈彦依旧不松,嘴唇被对方咬得鲜血淋漓,舌尖也流淌着鲜血,他还是吻住不放,血腥,格外刺激。
他将人压在椅背上,身下自然而然地贴在一起,他年轻躁动,早就顶着宴与杉的腹部,他悄悄蹭了对方好几下,终于感受到腿上的硬热。
宴与杉也有反应了。
想到这里,李呈彦心里胀满。
再怎么挣扎抵抗,不也被自己的儿子弄得勃起了?
再怎么冰清玉洁,下边那玩意儿也是一蹭就抬头。
“放开我!”
宴与杉难堪地又踹了他一脚,这一下差点踹在他下面,李呈彦自然退开了。
他恣意一笑,抹掉嘴边的鲜血,“宴叔叔,您可比李家的继承权有意思多了。”
“滚出去。”
宴与杉扯过毛巾盖在腿上,遮住自己的欲望,浑身发热。
李呈彦怎么可能听他的呢?他再次靠近,修长匀称的手往毛毯上一按,“宴叔叔,我可以做下面那个,这样,您是不是就好受多了?”
他露出一个风流的笑,眼里却没有他说得那样热切的情意。
父亲啊,你一定要很警惕才好哦,一定要小心任何形式的靠近。
千万、不要、妥协。
“滚......”
宴与杉推开他,毛巾搭在胳膊上,三两步离开了花园。
李呈彦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的憋屈飘散了,垂头一笑。
父亲大人啊,请竭力反击,负隅顽抗,这样,才有趣。
李呈彦从后门走了,只给宴嘉留了个短讯,头也没回,今天已经足够有趣。
而宴与杉,满腔怒火地回到房间,重重地关上门,上了锁,烦躁地扒光身上所有的衣服,随手丢进垃圾桶,内裤上沾了晶莹的液体,湿漉漉地丢在里面。
他神经质地站在蓬蓬头下冲刷,白皙的皮肤被他挠得全是红痕。
每一寸被别人碰过的地方,都痛痒难耐,指尖掐进肉里,挠出血痕,顺着浴水流在地面上。
下身还保持勃起的状态,硬热得很,腿间的那口小穴也吐着露汁,黏糊糊地流淌下来。
冷水都冲不下去欲望。
宴与杉靠在冰冷的墙砖上,苦恼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