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芳:“可不是找了嘛?”
田英华心中一紧:“那……警察都问你什么了?”
张芳:“也没问什么,就是问了那几天游泳池里的排班情况,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过来。”
“芳姐,你说那天是我帮你去值班的嘛?”
张芳挥了挥手,大笑了一声:“说那干嘛,那小孩儿尸体还能是你放过去的嘛?”
田英华方在裤边的手,瞬间紧握在了一起:“当然,不会是我了。”
车里昏暗的光线里,张芳没有办法看清田英华脸上近乎狰狞的表情。
三个人坐着的私家车,一路开到了永祥镇的一座名为“云山”的山脚下面。
张芳跟着天英华下了车,心里隐约得觉得有几分不对劲:“英华,不是说要去你老家嘛?为我们来这儿干嘛呢?”
被夜色笼罩的云山,半点光亮都看不见,幽黑得让人看着有几分发憷。张芳下意识地向田英华靠近了一些。
田英华声音平静:“芳姐,我们老家这里有个传统,在结婚之前一定要回到山里祭祖。”
“祭祖的话,我就不用跟上去了吧。我在山脚这里等你们两个就好了。”张芳一边说着,一边就想要退回到车里,却突然被身旁的田英华反手抓住了手腕。张芳尝试挣脱了一下,一向比较娇弱的田英华却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却像是铁钳一样把她抓得死死的。
田英华半低着头,背后是黑得深不见底的山坳。山风从着树林里穿过,即使在盛夏也不免得让人觉得发寒。
田英华抬起脸看着张芳,脸上带着与这黑夜同样诡谲的笑容,周围寂静得只能听到田英华平静得让人发寒的声音:“芳姐,来了就别走了吧。”
第33章 :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云山上的半山腰上有座小木屋,永祥镇的许多老人已经过世的老人,家人们的确会把尸骨埋在云山上面。这个小屋就是为了永祥镇前来祭拜人偶尔的落脚点。再往上走,就是云山里放置的墓地了。
小木屋内,因为是在墓地当中的落脚点,这里免不了的会出现一些祭拜的物件。地上总是能看到黄纸和铜钱的碎屑,屋脚还放置着落慢余烬的香炉。某天被雨淋湿的大红色的纸扎的马,因为没有办法再燃烧起来便被搁置在了小木屋里,纸马被画出来黑色的眼睛,被水晕湿,冰冰冷冷地注视着田英华。
田英华略有些瑟缩地往后退着,田英华退到了窗户旁边,手扣着窗棱紧张地向外张望着,尽可能得不向后看去。
但是窗外无尽的黑暗,恐惧好像并没有减少半分。即使她明明知道,她在的这个距离应该是没有办法在听到张芳的声音的。可是在山脚下,男人一锄头垂在张芳的脑袋上,张芳头破血流的样子一直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甚至好像在风中听到了张芳的悲鸣……
无尽的夜色当中出现一点带着红色火星的烟,男人的身影渐渐地变得真切了起来。正是和田英华的同伙,开着私家车过来的——刘勇。
在看到刘勇前的身影出现的时候,连忙站了起来:“张芳呢?”
刘勇强长臂搭在田英华的肩膀上,黑亮的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话里却带着无尽的森冷:“放心吧,已经解决掉了。”
田英华松了一口气把脸埋在刘勇的肩膀里,刘勇前的衣服上带着出汗后的恶臭。田英华面上露出嫌恶的神色,语气却还是轻柔得:“这下警方不能怀疑到我们身上了吧。”
刘勇:“不会的,警方虽然彻查游泳馆。但前一天是“张芳”把鸭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