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行啦。”我咬牙坐起,去拉他的手。
脸都丢完了。
韩多恢原本还蔫了吧唧的,一听他这话,眼睛立刻发直:“你知道得这么清楚?你进去过?”
卧室布局是对称的,左边床头柜有个花瓶,右边还有个花瓶。听到如此大逆不道的揣测,周符一个箭步跨到床另一头。
韩多恢挨了两个花瓶。
崔焰绝对称得上暴力分子,我目睹过他血拼,下尽死手,不叫人活。
事后细想,危险期的他竟按住了枪,仓皇而去,真是不可思议。或许那时候他真的很爱我。
现在,他却强迫我给他生孩子。
唯一解释得通的理由,就是四年过去,他没那么爱我了。按常理,感情应比肉欲持久,在他身上却反着来。
他扯下我的裤子,由一根手指做指引,把性器送了进来。
烟腾火燎的信息素兜头扑落,围着我烧。
他眼神都变了,瞳孔发红,看样子双耳即将关闭,马上什么都要听不进去。没有后路可退,我只能朝一边扶手上躲,他抓了我的胯,身子颠两下,强硬地挤入,一顿抽送。
我被撞得东倒西歪,随着几个往上的角度上身不时一拱,嗯嗯啊啊着问他:“你……想过……后果吗?这解决不了……你只会被……清算……”
他整根拔出,我的腿被拉到最开,那家伙再度撞进来,两颗又大又重的囊袋撞击臀部,发出清脆的啪一声。“你听好了,我现在就是在清算你。”
三浅一深极快地打着桩,他配合律动控诉起了我。
他说他这几年接连约会了好几个Omega,可是闻到他们的味就萎,情期只能吃药。
他在锻炼房悬了沙袋,写上我的名字,没事揍两下子,直到把沙袋揍绽了皮。
沙袋用不尽兴,索性定制了我的等身充气玩偶,四年下来,已经迭代了12代,每个娃娃都有特定皮肤。
而我——
“你把自己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还被他操出了那块疙瘩!”龟头抵入生殖腔,肆意搅弄周旁嫩肉,气急败坏地检测发育度同时,留下他的粗壮形状。“这地方都要熟了!”
——四年了,这口气他憋了四年,可不得开场奥运会好好一雪前耻!
我被顶得直翻白眼,说不出话来,喘气都断断续续,可他的悲惨经历又特别好笑,我就又喘又笑,笑着笑着又忍不住哀叫出声。
他停顿。“你笑什么?!”
我其实难受得很,他那骇人的尺寸恐怕连Omega都消受不起,就这么硬生生顶进肚子里,还进进出出了那么久。
我拿起他的手,敷在撑到硬鼓的小腹上。“这个地方,是我和我丈夫的爱情结晶。怎么样,呆着舒服吗?”
他咬了牙,指节捏得咯咯作响。他那双手外表上修长好看,实则宛若钢筋,由于长期使枪,指腹处都结了茧子。方才我试图反击,捏他脸颊,抠他眼窝,被他轻而易举地拧住了手腕,手掌往后压。
“还敢吗?”他恶劣地问。
我看了眼缚在他手掌心里的那只鸡爪子,老实了。
老实不过一秒,见他枪落下了地,我就又起了反抗心,不顾下身被钉住,扑去抢了过来。
向他眉心扣下了板机。
枪空洞地一响,没有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