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比衬衫还要浆挺的裤子,我不禁担心那个早已软成了橡皮条的部件,我要疯了。
全身哪里都难受,而这只是开始,我想叫,但还是忍住了,任人宰割地闭上了眼。
金属碰撞的声响,随着嗖的一声,他抽下了皮带。
微启眼睫看去,皮带在他手中挽成了鞭子的把式。
双手还绑在身后,目击这一幕,我本能地用绑住的手撑着地面往后退缩,挣扎了几步,就让他踩住了腿。
我闷哼着仰面倒了下去。
皮带高高擎在天花板下,他目光完全是冷硬的,如坍缩后的星。
我直视着他,看他先抽哪里。
他看似确实在找下手的地方,从脸看到脖子再到胸,盘旋转下,最后锁定在我腹部那道生产留下的刀疤上。
铮的一声,他丢下皮带,皮带像条死去的蛇僵硬地躺落在我身旁。
作者有话说:
关于崔家。
崔父出身底层,崔家的很多操作(俱乐部,服从仪式,写下去的话还包括开宴会总是准备会让客人吃得很狼狈的食物,等等)都有挑衅捉弄上流精英的恶趣味在。崔焰的自我定位也是狂徒。
周襄不肯跟崔焰结合最深层的原因也就是这个。崔家从意识层面到存在跟周襄代表的群体其实是对抗的。
韩多恢门当户对,傅膺白渴望跃升和加入周襄的阶级,周襄更趋向于跟这两人结成利益同盟。
崔父和周襄都很清楚双方的根本矛盾,只有崔焰一心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
啊我只是想写个黄文,干嘛搞这么复杂
第30章
“孩子怎么样了?”他蹲下,手慢慢抚摸着那道疤,像在找寻某段记忆。
我大汗淋漓地喘着气,他提了问,这意味着我的嘴终于能迎来解封。
然而这个期待还是落空了。
他俯过身来,距离拉近到两人的鼻子几乎碰在一起。“哦,你这个单身母亲扮演得不错,你的表演我都见识了。”他冷笑了声,“不想再看了。”
他把我翻过去,调成跪趴的姿势,他不想听我说话,也不愿面对我的脸。我长无止境的悭吝使他不再有指望。
腰被猛地提起,臀瓣被大力掰开,即使跳蛋已经扩张过那个地方,巨物骤然侵入的钝痛还是激得我鱼一般地扑腾,一蹿起又让他按住了后脑勺,额头砰地撞上了地板。
他在我大腿上狠掐了一把。“别发浪。”
我趴在地上,夹了条尾巴似的夹着他的阴茎,前前后后摇晃。双手受缚,没有了平衡的支撑,按压后脑勺的手又在狂烈的抽送中卸掉了力道,他每进来一下,就带动我的头撞一下地板,撞得眼冒金星。
迎面墙壁上挂了张风格诡谲的色情画,我就对着这样一张画磕头如捣蒜。
上刑般的操干,每一记挺送都在泄愤,欲望是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