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寻思着,周归已挨到了腿边,两眼直愣愣的。
我估摸着孩子没睡好,要大人抱,可我一身的烟味。“现在不能抱你。”
他揪起我膝盖上的裤子。“睡了。”
“不困,你快去睡,我再等会儿。”
他踮起脚,眺了眼桌上的烟灰缸。“你吵到我了。”
我愣了下,继而扮出慈爱的样子,冲他干笑。“好的,马上。”
“我看着你,”他牢牢盯住我,“起立。”
在他的监督下,我给酒瓶塞好橡胶塞,关掉了所有的灯。
傅膺白在C州迎来了最关键一战。拿下这里,他还能接着跟霍英掰手腕,失败了,就卷铺盖回家。
煎熬了一晚上,我反倒心绪平静,他一路无话,面朝着窗外,一根接一根地搬弄手指头,紧张不已。
离上台还有两小时,车停下,他叫司机和助理先出去。“我们单独留一会。”
等他们下车走开了一段距离,他侧身压了上来。
“在这?”我向他确认。
他摩挲着下颚,他下颚有道恰到好处的美人沟,这道沟为他的面部增添了一抹雄性魅力。
我伸出食指,在他的美人沟上轻轻一点。“会有帮助吗?”
“有,我需要你。”他拉出我束在裤腰里的衬衫下摆,手插进来摸,从腹沟摸到左胸,轻轻地揉捏着乳头。
我迟疑了片刻,揪起他的裤拉链。“那抓紧时间。”
竞选团队出行的座驾一律选用了经济款,与他的形象适配,车厢空间并不宽绰,他又是个大个子,伸展不开,我只好蜷到他身上,骑着他做。
直插小腹的肉柱啪啪击打着腹内,我全无心思,也出不了水,只觉得麻胀,摇摆不稳地按着他的肩,不时难忍地弯腰。
他往下又卷了一卷我的裤子,褪到膝弯,把我的腿又拉开些,动得更快。
“你……慢点。”我被顶得上下蹿跳,头都撞上了车顶。
他举起只手替我挡头,还有只手则不停揉刺穴口,刺激那里分泌体液。“我昨天看中了一对戒指。”
我屁股腾空了几秒,坐了下去。
他停下了抽送,捂在头顶的手滑下来摸我的脸。“怎么样?”
我抬手覆上那只手,隔着两层手掌感受自己的表情,没太多的动容。
“胜利是最好的戒指。”我在他唇上印了个吻。
演讲在黄昏进入高潮,满耳的掌声欢呼声,像是沉进了一片金黄鼓噪的海。
我在台下认出了一张熟面孔。
崔焰穿了件短风衣,神闲气定,旁若无人在下面慢悠悠抽着一支烟。
我们目光对上。
他举手对我打了个招呼,随即那只手比成了枪的形状,他向傅膺白的位置扣下了大拇指。
砰。
枪声响起,惊雷一般。
傅膺白从我身边倒了下去。
第32章
刺杀嫌疑人还在搜捕,傅膺白历经四小时抢救,终于脱了险。
医院外围满了媒体和举着口号牌的拥护者,即使在深隐的病房里也能感受到沸热。
我撩开窗帘张了眼楼下,正对着的小花园里空无一人,也没有风,树木凝重地堆压成簇,如板画上静止而实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