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共计有四层,崔焰横刀阔斧将二到四层大大改造了一番,把那张图纸上的设计分毫不差地搬入了现实。
“有空白天带你去花园看看。”在二楼活动室,他一球入洞后把球杆一竖,笑吟吟看着我说。
我裹着来时的斗篷,里面什么也没穿,屋里有些冷,我在斗篷下轻轻打颤。
每次见面,崔焰总会让我损失掉东西。
在那张披着红幕帘,宛若巨大的婚床般的舞台上,被肆意发泄过后,我摸黑在地上捡衣服穿。捡一件,是破的,再捡一件,更不能穿。有几个洞都想不起来是怎么撕坏的。他还在上面做下不计其数的原始标记,干透的精斑摸起来又浆又硬,都是他的味道。
状况最为惨烈的还得数那条内裤,像面投降的白旗挂在电视机一角。
中途我晕了过去,醒来时看见他身体挡在电视机前,腰胯剧烈耸动,正对着画面里我的脸打手铳。
我乏力地张口,想叫住他,在他一股浓精喷上去之后,话语改为了呻吟的咒骂,骂声很快被电视湮没。
他转过身,又骑上来,细细碎碎地啃咬。他一动,我更加火冒三丈,而且他不一会儿又硬了,插在股缝间滑动。
接连做了两次,激烈程度逐次递加,电视里的画面无疑令他十分受刺激,越是受刺激他越是去看,把心里的怨愤都倾泻在我的腿间。
我被操得腿大大张开,无力合拢,穴口软烂地吐出浊液。
他厌倦了只在里面,磨到再度硬挺,又转移到腿根。腿根早就破了皮,擦一下都疼,我支起那条腿勾住他的后腰,很费劲地使两人调了个体位。只就这一个动作就用光了力气,接下来好一会儿我都趴在他胸前喘息。
他随我在他身上笨拙地爬着,其间捏了把我的脸。“这么热情?”
我没支声,臀部继续往前挪,他慢慢察觉到不对,按住我。
“好哇,你想坐我脸上?”
“我还想射你脸上。”我把牙嚼得咯嘣响。
人不能过早透露自己的打算,羞恼之下我忘了过去吃过的教训,更忘了身下的人是崔焰,是匹烈性马。
话一出口,我就被掀下了地,后腰重重撞上地板,片刻间失去了知觉,乘机他双膝顶住我肩膀,牢牢把我钳制在胯下。
一股热腥气随之直冲上脸,我仓促地把脸扭向一边,还剩半边则避无可避地朝着他。
“不……”
一大根肉茎啪地抽在了那半边脸上,又重又疼,精水溅得脖子上都是,有几滴随着牙齿打颤咽进了嘴里。
我死死抿住嘴,任凭他掰扯下颚也不松开,东西怎么也送不进来,他稍作迟疑,继而张弛有度地挺动起腰身,模仿性交动作戳弄我的两片嘴唇。
起先轻轻慢慢,比起蛮横的侵犯,更像亵玩,但也够我受了。他的东西尺寸太大也太硬了,好像随时会在脸上捅出个洞,我慌得方寸大乱,想躲,被扼住了脖子,挣扎,换来的是加大力度而羞辱感倍增的抽打。
不多久,两片嘴唇已不能再满足他,于是眼窝脸颊耳朵额头都让他蹭了个遍。
面对残暴的Alpha,我能做的抵抗就只有忍受,紧闭双眼,咬住牙关,脸被拍向左又拍向右,最后由他射了满脸。
压在身上的人释放后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