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克雷误会自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从而对自己失望。
两人走到了一间没人的教室,埃曼克雷停了下来转过身,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严肃。
“你真的吃违禁兴奋剂了?”
“我没有!将军大人我不可能吃那种东西!”原笙快要急哭了,刚才在赛场被这样当众打脸他都忍住了没有要哭,但埃曼克雷这样提问,他真的快要不行了。
“我只想打进前十,而且我知道自己打进前十是没有问题的,又怎么会赔上名声去吃违禁兴奋剂呢?您是清楚我实力的,我没有说谎。”
看到原笙眼里都是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流下来的样子,埃曼克雷忍不住心软了一瞬,说道:“好,即使我相信你,但仪器测数值不会有错,而且测了两次,我相信测第三次还是一样的结果,数据事实摆在眼前,你用什么来说服我相信你没有吃?”
原笙没办法随手掏出一份病历单告诉他自己生病了,但还有一件事也许可以说服埃曼克雷相信他。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原笙捂着脸颤抖:“如果您一定要我证明,我只有一个办法······”
埃曼克雷道:“你说,我自会判断。”
用衣袖擦干眼泪,原笙吸吸鼻子挤出一个狼狈的笑容:“萨斐尔不相信我,所以反正是测违禁药物数值还是说出秘密,基本上都要退学了吧。”
“那既然如此,我不想您对我失望。”
他定了定身,抓起埃曼克雷的手往自己衣服里伸:“失礼了,我没有别的意思。”
埃曼克雷愣了一下,不等他反应过来原笙要做什么,手掌就触摸到了对方瘦到突起的脊骨和温热的皮肤。
原笙用力抓着他的手按向自己的尾椎骨,等确定埃曼克雷摸到他尾椎上抽脊髓液的伤口后才颤声道:“埃曼克雷将军,我有一个孩子。”
一瞬间埃曼克雷如遭雷劈。
原笙放开他的手,慢慢系好扣子,垂下眼睛自顾自道:“我正在做单亲生子项目,我每隔几天就要给孩子提供母体物质,不管是为了孩子还是我自己,都不可能吃高浓度的违禁兴奋剂。”
“现在检测出来我吃了这些东西,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吃的,孩子那边有没有受到影响,后续要怎么办,他已经三个多月了······”
“你······”埃曼克雷扶住身边的椅子缓慢坐下,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平复自己的心情。
“孩子是谁的,萨斐尔的?”
“除了他还有谁呢?”原笙系上了最后一颗扣子,眼泪终于刷地流了下来,哭着哭着又噗一声笑了,表情在哭和笑之间反复切换,导致看上去无比心酸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