酝酿了许久,他才问道:“为什么······五年都不回来?”
原笙觉得他这个问题有点好笑:“我都要被人害死了,回来干什么?害我的人你觉得他只是从小太娇惯了本性并不坏;而我对你来说从小在污泥里长大,再怎么融入外面的世界本性也是黑暗的,你让我说什么,我有什么好说的?”
“不是这样的!”萨斐尔辩解道:“机甲战斗考试那次我不知道埃曼克雷将军给你额外辅导了,我真的不知道······”
“就算你不知道,那你觉得你未婚妻本性不坏信他不信我总是真的吧?”原笙打断他,感觉果然吃饭不能提这些破事,一提起就气饱了,好好的晚饭只吃了一半,真是浪费。
他拿过桌上醒好的红酒一饮而尽:“吃饱了,走了。”
嘎吱,萨斐尔忙站起来拉住他,椅子和地毯摩擦发出声响,在皇宫待客的华贵餐厅里回荡。
“别走,再留一会儿。”他放低姿态祈求道:“别去找克利切,多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
原笙推开他的手:“殿下,您搞搞清楚,分手又不是离婚,我是可以单方面通知你分手的,再说你都可以白天陪欧蒂斯晚上睡我,我一个单身狗怎么就不能和朋友一起玩了?”
“你是我的Omega,我标记过你。”萨斐尔一把抱住不让他挣脱,嘴里喃喃道:“我只有你,我只有过你,你怎么可以和别人在一起?”
“你标记过欧蒂斯!”原笙忽然愤怒地甩开他:“我闻到过!你们明年该结婚结婚,少霍霍我!”
萨斐尔愣了很久才想起来那回事,有些无力地回应道:“我没有标记他,他的发情迅猛异常,才几分钟就控制不住了,我只能用大量信息素安抚······后来我再也没和他单独出去过,每次不得不独处也都让奇维西准备好抑制剂······”
原笙气得脸都红了,不知是酒劲上头还是萨斐尔太气人,他强忍住给对方一巴掌的欲望道:“对,你明明有男朋友,所以安抚信息素的量都达到临时标记的数值了是你恪守男德,不然你们就应该滚床单去了——要不要我给你发个奖状?”
奇维西一直在萨斐尔耳朵上当吉祥物,小小声对他道:“一个合格的Alpha无论什么时候都应该离其他Omega远远的,就算对方当街发情也只能帮忙报警,再说那时候笙笙和你的孩子都八个月了,这和孕期出轨有什么区别,我要是他我已经气死了。”
萨斐尔:“······”
见萨斐尔答不上来,原笙立刻抛下他转身要走,不料可能是被萨斐尔气狠了,头忽然一阵眩晕,脚步趔趄了一下。
萨斐尔忙扶住他:“怎么了?”
“我喝多了,先回军部了,感谢殿下款待。”他推开萨斐尔快步往外走:“克利切呢,我要找克利切。”
“他不在这个餐厅。”萨斐尔扶住摇摇欲坠的原笙,强忍着不悦道:“你先坐下,我让人把他叫过来。”
原笙头晕的厉害,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被萨斐尔气得旧病复发了,不然怎么会晕得这么突然,他酒量不算差,平时一杯红酒绝对倒不了。
“克利切,你让克利切过来,我不要和你一起。”原笙用力按住太阳穴喃喃道。
萨斐尔今晚已经听了太多次克利切的名字,看眼原笙还要说出更多,醋意燃烧之下按住原笙的脑袋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