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就在众人陷入思考的时候,埃曼克雷的声音打破沉默,他说道:“我来。”
彼迪大帝立刻拖住他:“来什么来,还嫌不够乱吗?你那身信息素一放,Omega能被你吓死!”
埃曼克雷一根一根掰开彼迪的手指,薄唇轻启:“不会,我是他父亲。”
“你是他父亲我岂不要叫你亲家老丈人?做你妈的春秋大梦!”彼迪骂道:“就算你忘不了原冉也不能看见个姓原的就叫儿子吧!”
埃曼克雷不理他的唾骂,转身对护士道:“去帮我拿雪松味道的模拟信息素来。”
说完转头深深看了彼迪一眼,拂掉了他的手,视线恰好对上彼迪身后的萨斐尔,父子两人的表情忽然之间都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喂你别开老子玩笑啊,原冉是Alpha怎么给你······”话未说完,护士已经拿来了雪松味道的模拟信息素,埃曼克雷撇下两人进了病房。
彼迪的话忽然哽在了喉咙口,因为萨斐尔从后面拽了把他的衣角。
他不可置信地转过身看向萨斐尔,萨斐尔脸上表情也不那么自然,但比自己好得多,像是早就有心理建设一样。
彼迪提前掐住自己的人中:“埃曼克雷那个狗东西不会真的是原笙他爹吧?他的基因能生出这个长相来?”
萨斐尔迟缓地说道:“从科学上来说,美貌靠基因突变,和父母长相关联不大。”
彼迪:“······”
埃曼克雷走进病房,原笙被他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吓得犹如惊弓之鸟,随便一点响动都会刺激到他脆弱的神经,埃曼克雷一边走一边打开雪松味的模拟信息素,一股类似原冉的信息素气息在房间里缓缓逸散,就连他自己都出神了好一会儿。
果然,肢体的潜意识反应是不会有错的,混乱中的原笙对这股熟悉的气息并不抗拒,他慢慢安静下来,抱着膝盖静静地不说话。
彼迪被病房里的这一幕气到差点翻白眼,手指指着埃曼克雷的背影颤抖:“好你个你你你你······”
斯嘉眼疾手快,扶住自己的丑老公并在他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彼迪嗷一下叫出声,走廊上的声控灯刷刷刷从一楼亮到五楼。
所有病人都清醒了。
原笙也被吓了一跳,埃曼克雷趁机抬起病床挪开了半米,这下就变成了原笙缩在墙角,头顶没有遮挡物的状态了。
埃曼克雷尝试着放出一点自己的信息素混着雪松中,但原笙对他的信息素有些陌生,睁着泪水朦胧的绿色眼眸不断往墙角退,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