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呢,别点了吧。”
“那就点汉堡薯条。”
......真是完全不听人讲话,陶知闭嘴,其实他也不是真的很想做饭,他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事做,不然要怎么样,干站着吗?
他默默向外走,想着先出去吧,可是刚走了两步,赵景深就在后面叫他:“过来,看看你吃什么,喝可乐还是奶茶。”
“我都可以。”
陶知只是回答,也没有动作,赵景深就拍拍床边,又说:“过来。”
他用一种执拗的眼神盯着陶知,陶知自知溜不掉,走回去坐在床沿:“去饭厅吃吧。”
“就在这里吃。”
赵景深两三下点好外卖,就丢下手机,一只手臂从陶知身后环过来,将他向床上带,陶知真的怕了,两手抓着他胳膊:“别别,马上吃饭了,你不饿吗?”
他当然扒不动赵景深,但赵景深只是将脸贴在他的侧颈,轻轻嗅一下,说:“好闻。”
陶知被他的鼻息扫得发痒,说:“洗发水的味道吧。”
“不是,就是很好闻。”
因为刚睡醒,赵景深的声音软软的,带着有些重的鼻音,竟然有一些撒娇的意味,陶知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他稍微让自己坐得舒服点,但双手双脚没敢触碰赵景深:“别闻了,我们该起床了。”
“天都黑了起床干什么,吃完饭继续睡觉。”
话是这么说,可赵景深完全不是这么做的,他的手又不安分,陶知抓住他的手指,带着些乞求:“别,我真的......”
赵景深的手却已经触到了油滑的膏体,他觉出不对劲:“怎么了?”
“没什么事,稍微有点红。”
“我看看。”
赵景深边说就俯下身去看,这个姿势实在让陶知害怕,他用手掩着,另一手推着赵景深的肩膀:“别看,没什么看的。”
赵景深根本不听,他将陶知的短裤脱下来,看到一片通红的皮肤上泛着一层光亮的油膏,他用拇指按了按,说:“不要紧,你抹了药吧?”
“嗯。”
“不折腾你。”赵景深道,但他不让陶知再穿短裤,说:“别穿了,不然都沾在裤子上。”
在家也永远穿戴整齐的陶知怎么能接受这种打扮——就穿个三角内裤和上衣——对他来说和裸奔没什么区别,他想去够自己的裤子,赵景深就翻身挡着他:“别穿,你腿那么好看。”
陶知听得心里直打颤,要知道一周之前他们还是很有距离的同居舍友的关系,别说肢体接触,平常说话都不会近于五十公分,结果一夜之间天翻地覆,听听,赵景深说的这是什么话?
这种话对保守的陶知来说还是太超过了些,所以他不知道怎么回应,他只是缩了缩腿,赵景深说:“和我说说话。”
陶知有些瑟缩,嗓音也带着小心:“说什么?”
“随便,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