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觉这种工作好少呀,我只能想到政治老师了。”
“不知道,干什么都行。”
赵景深不是很配合回答这方面的问题,转移话题道:“你总是嫌弃我没钱,将来还是做点生意好。”
“我哪有这么说?”
陶知有点哭笑不得了,他只是不想让赵景深乱花钱而已,就变成了嫌弃他没钱?他说:“钱要那么多干什么,足够生活就好了,你还是做你本专业的工作好,学四年不容易呢。”
“你不用管。”赵景深干脆将腿也抬上了沙发,整个圈住了陶知,“我会赚钱的,不过现在没什么时间,只能做点简单的。”
“学习最重要,挣什么钱?”陶知不是很赞同,他动了动腿,却被赵景深压得很紧,连着他的呼吸都有点发紧了:“听话,好好学习,你这样的学校,这样的专业,什么时候赚钱都来得及。”
“不用你说。”
赵景深的声音含混起来,陶知怀疑他要就这样睡着,他可没法被这样压着一晚上,他用空着的手推推赵景深:“困了吗,回去睡。”
赵景深微微抬头,长臂一伸将桌上另一件礼物拿了过来,随意盖在身上,说:“明天我带这个去学校了。”
“好,你喜欢就好。”
陶知很欣慰,但没真让赵景深睡在他身上,他的胳膊已经有些酸了,他喊赵景深起来进卧室睡,赵景深不情不愿,不过最后还是拿着毯子回卧室了。
陶知也困,但是他还有约好的工作,便简单做了些菜给赵景深留着,然后出了门。
出来冷风一吹,他心里的惆怅又泛上来了,两个人心知肚明刚才的温情不过是转瞬即逝,悬而未决的事情在那里,那么就会有无数个契机重新被翻出来,陶知一直想,一直想,最后决定要见张文骏一面。
当然,这次他学聪明了,他提前给赵景深报备,说这次要准备好录音,还问赵景深要不要和他一起去,那时候赵景深本来在吃饭,听见陶知兴冲冲的这些话,却放下了筷子。
“不要在我面前提张文骏。”
陶知一下觉得尴尬,他无意识抠着桌子,无法揣摩赵景深的想法,只说了一句:“对不起。”
“随你便吧,我也管不了你要和他怎么样。”
于是这个话题就这样不愉快地结束了。
但陶知还是要做,他约了张文骏,张文骏很爽快答应了,赴约当天陶知特意准备了一支录音笔,又提前开好手机录音,才板正自己的表情,提前等在了约好的地方。
张文骏准时过来,有了钱,他看起来全然不像在临海刚见面时那样落魄了,他本来也年轻帅气个子高,稍微打扮一下就是个挺惹眼的帅哥,可是陶知一想到他身上的衣服是用什么钱买的,他就觉得恶心。
陶知开门见山:“你和陶勉的妈妈为什么一起陷害我,我打钱的账户明明是张儒,为什么变成你?”
这是陶知设想了很多遍的问话,他要一上来就拿到主动权,甚至,他想过张文骏会怎么回答。
可现实还是出乎了陶知的预料,张文骏慢悠悠端起咖啡喝一口,说:“你直呼我爸的名字不太尊重人吧,人好歹是个长辈呢。”
“什么你爸,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人是谁,我以为是陶勉妈妈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