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尔和雷古勒斯对视了一眼,有了隐约的猜测,也许对于他们之前的疑问,邓布利多能给出一些见解,于是薇尔想了想,答道:【“是今天下午在图书馆的时候,我想差不多是晚饭之前,大概四点多不到五点……”】
“啊哈,或许我的猜测是正确的。”邓布利多冲他们眨了眨眼睛,“或许你们想知道我这个时间点在做什么?”
薇尔和雷古勒斯的目光都落在了桌上的戒指上,只是没等他们回答,一个声音已经抢在了他们前面,“阿不思,你的意思是,销毁这玩意儿能帮薇尔恢复五感?”
薇尔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她猛地转头看向那个熟悉的身影,飞快地跑了过去。
她几乎是瞬间掉下泪来,邓布利多没有回答的那个问题,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雷古勒斯有些茫然地看了过去,就看到了一个左臂缠着绷带的老人,他的步伐似乎有些蹒跚,走路一瘸一拐的,此时正向薇尔露出慈祥的笑容,但眼神里又闪过了一丝无奈与懊恼。
邓布利多笑眯眯地正看着他们,雷古勒斯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墙上的画像,菲尼亚斯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块画板,上面写了一个名字——阿德贝·沃夫林。
他现在明白刚刚菲尼亚斯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了,邓布利多或许不知道他和薇尔正待在一起,而且他还在本人没有收到校长邀请的情况下跟着薇尔一起过来,就导致了他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见到了薇尔的祖父。
雷古勒斯迅速思考了一遍自己现在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好在答案是没有,不过他的心里还是有些难以抑制的紧张,他从没想过这么早就和薇尔的家人见面……好在只有一个,而且薇尔应该和他们说过,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她讲在预知梦里见到的内容。
但是这种微妙的联系很难不让人多心,他可不敢自信地认为薇尔的家人们会因此就对他另眼相待,尤其是在他拐跑了沃夫林家的掌上明珠以后,但愿他们暂时不要看出来……
不过薇尔这次显然没和他统一想法,她拉着阿德贝上下打量了一番,在祖父多次安抚她“只是一些皮外伤,养养就好了”之后,才终于放下心来。
她心里涌出一股暖流,但眼泪还在往下掉,“寂静之声”的语气也带了几分撒娇式的抱怨:【“爷爷,你竟然瞒着我们,爸爸妈妈应该都不知道这件事吧——在你上次试验新魔咒差点把自己炸伤的时候,爸爸可是就禁止你再偷偷做危险的事了。”】
阿德贝·沃夫林胡子一翘,说道:“你爸爸可管不了我,为了某些东西冒险是值得的,不管是为了新的成果还是为了——”
他的目光落到自己的小孙女身上,不知不觉她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只是他们都觉得她还是当初那个在魔力暴动以后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的小女孩,不哭不闹,安安静静地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懂事得让人心疼。
以前他们不知道还能为她做些什么,他可以教给她许多咒语来保护自己,也可以为了能代她说话,专门花了很长时间发明他以前会嗤之以鼻的那种花里胡哨的咒语,可以这些都无法根除那些留在她身体与灵魂上的伤痕和痛苦。
他活了将近一百年了,也从来不知道失去味觉嗅觉的生活会是什么滋味,而如果有什么办法能够治愈薇尔,那他拼上这把老骨头也要去做。
不过在薇尔泪水涟涟地做出凶巴巴的表情的时候,阿德贝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摸了摸她的头——现在摸她的头也不像小时候那么容易了,这孩子已经长到他的胸口了,他再次说道:“其实我没碰到什么危险,何况还有阿不思在,真的只是皮外伤。”
说着,他看向刚刚和薇尔站在一起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