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上方渡燃的信息素攻击力有多强,郁月城忽略掉腺体的不适,始终分出精力去强迫自己压抑住随时都在被刺.激的Alpha防御力,尽可能不带给方渡燃任何一点不适。
两个Alpha的弊端终究还是会出现。
酒精在体表上挥发得异常快,郁月城刚擦完的地方很快还没到第二遍就干透,他怀疑方渡燃并没有好起来,而且体温还有升高的迹象。
“四十三点七五。”郁月城低声读出体温计上刚测出来的数值。
“他高烧加重了。”他对着手腕上扣住的联络器说。
挡板密闭性很好,除了信息素,就连声音也会被几乎隔绝掉。
“月城,你标记他的时候,你和他,发生过什么吗?”郁闻礼收到他的话,经过短暂的思考发问。
郁月城怔住,随即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两个Alpha······
他们是发生过最亲密的接触,见过彼此最隐秘的一面,但那会儿方渡燃的状态似乎还好,没有发烧。
比起身体上的相互碰触,“发生过什么”更重要的是行为当中涵盖的信息素交换才对。
郁月城想到这儿,幡然醒悟。
方渡燃本就是一个靠人工信息素扭转的Alpha,正常的两个Alpha之间标记,理论上都不成立,不会好受,方渡燃当时一定只会更加不适。
他会疼吧。
怎么会不疼呢······
他只是没有说而已。
“发生过。”
一旦涉及方渡燃的身体健康,郁月城没有隐瞒:“标记的时候他没有发烧。哪里不适······我不清楚。整个状态比较清醒,但反应需要时间。”
他记得方渡燃那天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以为是Alpha互斥不舒服。
现在看来,每一步都是他给自己挖的火坑。
跳进去烧伤烫坏了,还笑着拿平时开玩笑的口吻说那句“爽得要死”。
“只有那一次?”郁闻礼追问。
郁月城不用回忆都熟记在心里,当时也察觉到不对劲:“回潮的时候,我也陪过他一起。他精力充沛,状态有些亢奋。当晚没有休息,白天也没有休息,但学习效率不受影响。”
“是他的体能问题,要承受这些精力和体能需要一个强悍的肉.体。他很多的数据都不在常人范围内了。”郁闻礼说。
“不会没有副作用的。”郁月城不是行内人也可以断定:“这是人工干预的。”
“主导作用本身不是益处,我已经叫所里的几个元老都来A市了。”郁闻礼算过时间之后,感觉现在有更棘手的事情需要解决。
郁月城是最直观可以看到方渡燃状态的,易感期长期得不到安抚,可能导致器官受损。
况且方渡燃的情况,刚才提取的几支注射器里多半还有强效性的易感期诱导剂。郁月城没有提这件事,不会是健康面前,还碍于什么长辈晚辈的面子。
他可能压根就没打算自己来。
“根据你说的情况,那小燃不应该对你的信息素陌生。”
郁闻礼回头看向身后,挡板把视线全部隔绝了,他也还记得自己抱着方渡燃不放的小侄子。
“他的信息素浓得我都受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