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渡燃现在的情况,是他没想到的,几头的事情都不能停,虽然会挤压自己的休息时间,损耗身体,但只是一时的。
之后都会好起来,所以他也不放在心上,能休息的时候再休息就好。
方渡燃比他淡定的回答要着急得多,虚弱的声音都提高起来:“那你还不睡觉?”
话音落地他反应过来,原因都在自己,因为自己的事情,郁月城牺牲了很多的精力和时间,根本填不完的。
就算是铁打的,也不带这么折腾。
“不困。”郁月城说:“你手术刚做完,我得陪你一会儿。”
方渡燃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郁月城,你是不是······”
他搜索了一下词汇,感觉怎么说都不对,郁月城不应该这样。
这不是他的义务。
怎么现在成了他的负担。
郁月城看向他:“怎么了?”
方渡燃一语中的:“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的责任了?”
“······”郁月城哑然。
这话太重了,似乎对他们的关系来说,有点重。
很多事可以做出来,但是不能说出来,以方渡燃的性格,郁月城不觉得他能接受这样。
“你······”方渡燃也不知道怎么去斥责他。
郁月城是为他好,他的付出也是实实在在在自己身上受益,他已经知道拒绝会让大白猫垂头丧气的。
就坦然接受他不去睡觉,就守在这儿,方渡燃也做不到。
“我怕你醒过来,没有熟悉的信息素在,会影响情绪。”郁月城根据经验说。
“那你也没给我信息素。”
方渡燃想起来,是他自己不让郁月城闻他的,反过来被对方以为不需要也正常。
“看你醒来恢复得不错,应该用不上,就不影响你。”
郁月城对他说:“保持稳定的状态是你目前最需要的。”
“我不需要。”方渡燃心里有口气堵着,脱口而出。
在郁月城还没回应的时候,接着说:“你不是怕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吗?那你现在就脱衣服上床,跟我一起睡。”
郁月城稍显意外,然后说:“这不是大床,会挤到你的伤口。”
方渡燃拉长声线低喊:“再闻不到你的信息素我的腺体它就不长了······好痛······”
郁月城口吻里夹杂上笑意:“一点也不像。”
“谁跟你装了。”方渡燃难受道:“真的很痛,我只是没说。”
郁月城弯下腰轻轻摸了摸他的脸:“我知道。”
方渡燃:“快来陪我。”
郁月城脱掉外套,小心把他往床的一侧挪了挪,躺上床。
两个要成年的男人睡一米五的小床,不滚来滚去也能躺下,可方渡燃睡觉不老实,郁月城担心他会掉下去。
尽管方渡燃还不能翻身,防患于未然,还是躺在他背后。
用掌心轻拍方渡燃的后背,郁月城说:“好了,休息吧。”
“晚安。郁月城。”方渡燃给这夜晚宣告。
实际上没有一丝睡意,麻醉药醒过来腺体的地方又疼又烧,他把这种灼烧感看作是在飞速新长出细胞来。
郁月城在他身后回应:“晚安。”
跟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