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点头,于黑暗中去攥着引着,缓缓缓缓而去。白栖岭的汗珠落到她唇边,她也顾不得擦掉。她憋着一口气不敢喘,只觉得前方鸣锣开道,天工开物一样,将她一整个人灌满,然还余一截,她怕他胡来,嘤声道:“够了够了!”
白二爷到底是聪明绝顶的白二爷,这下他知晓了,要拿着捏着,这般那般慢慢试着,轻一下重一下急一下缓一下,他自己都仔细听着她动静;抵一下碾一下抽一下送一下各有何等的风情,他自己也记下了。
花儿起初还推他,慢慢就抱紧他。她觉着自己终于热起来了,冰凉的手脚被冲得发烫,头脑中是五光十色,而那脚尖儿急急绷着,人却还绞着他不放。
这一下尝到了甜头,终于不骂那些人说帐儿欢了。帐儿多欢呢!滋味多好呢!她全然知晓了!
“花儿,花儿。”他唤她。
“二爷,二爷。”她也唤他。
声音交织在一起,渐渐就没了声儿,竟是嘴儿又吃到了一起。此等风情,自是不必再说。都印在他们心间去了!
天将亮时,白栖岭抱着她问:“好不好?好不好?”
她答:“好,实打实的好。”
“还要不要?”他又问。
“要。”花儿答:“只要你在,我每晚都来。”
“那我走呢?”
“你走,我每晚都想你。”
白栖岭喘声又急了:“像我想你一样吗?”
“你如何想我的?”
花儿算问对了问题,白栖岭猛然加重力气,含住她耳垂:“就是这样想你的…”花儿受不住了,不停拍打他:“你别想我了!你要我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很忙,晚点来捉虫
第67章 额远河硝烟(二十七)
那条通往阿勒楚行宫的路, 不知藏着什么秘密,谨慎为见,派照夜下去探看两次, 但均在中途折返。
许是经由地下通道来到狼头山的人过了约定时间未归, 那路被堵了起来。堵成什么程度,鞑靼何时会打开, 不得而知。只是加诸在狼头山头上的风险愈发大了。
为避免四面楚歌,谷为先在那里安插了百余人防守, 又在其周围布下陷阱。而白栖岭紧锣密鼓绘制狼头山的舆图, 配合谷为先建一座盐场。
额远河两岸开始连日暴晒, 短暂夏日即将结束, 再等一场大雨,就彻底迎来冬天。
阿勒楚不知在忙些什么, 一直在校场上,晚上则歇在别的营帐,他身边的几大鞑靼勇士一直在他身边,寸步不离。他们神情紧张, 叶华裳预感到或许将有大事发生,但她和铃铛在行宫里举目无亲, 无法跟任何人打探。
一个晚上, 几日未归的阿勒楚终于回来了,叶华裳闻到他身上的烈酒味道, 于是为他倒水, 又叫铃铛打水,而她则跪坐在床边, 为阿勒楚脱靴。上次事以后, 阿勒楚对叶华裳愈发冷淡, 他们独处之时基本没有任何交谈。几日前阿勒楚的娘亲派来一个使女,那使女告知叶华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