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紧, 即使低下头也什么都看不见。你摸索了一圈不得其法,只好再劳烦禅院直哉。
回头见他抱着手臂,你捏着锁坠抬头露出了?喉咙,示意他过来帮你解开。
“笑什么呀?快点。”
他不动,你催促道。
那双吊梢的狐狸眼还是一个劲地盯着你笑。你不明所以:怎么这么高?兴?就因为刚才昧到了?照片?
禅院直哉忽然从身后贴上来,牵着你的手腕让你和他一起放下手。
沉稳的双臂环抱住你,亲密,热烈, 少见又反常。你瞬间收了?笑,立刻意识到他又开始不对劲了?。
没?等你说什么,沉甸甸的脑袋也枕到了?你肩上, 禅院直哉发出了?一声轻松、满足的叹息,像是终于卸下一副重担。
“你又做什么了??”你不禁皱眉问道。
“没?什么。”他的声音带着愉悦的笑意, “我只是在考虑接下来要做什么。”
你警惕起来, 缓缓坐直了?身体。
虽然总喜欢将他抱在怀里,缓慢而餍足地感?受另一具身体的温暖, 但他要是主动触碰你反而会觉得有?些不适应……温热的手掌越是动作缓慢越是将触感?放大, 他松开右手, 探上来抚过脸颊,又滑至颈侧摩挲感?受纤细的窄链, 接着下滑至肩膀,隔着衣物织料一路而下, 最终停下来,掌心盖住了?你的手背。
好像被一条蛇从身上爬过,堪堪分离之际,蛇尾还停下了?动作。
垂落的指尖似有?似无地点在腿侧。
禅院直哉沉默数秒,又是一声喟叹:“老实说,太顺利了?,我还没?来得及想好。”
他忽然收紧手臂将你拥在怀里,整个上半生的重量都朝你后背压上来。
“暴力手段什么的我不喜欢——太野蛮了?,何况谁要是得罪我可不是打?一顿就能?让我解气的。我的仇人当然得在我面前痛哭流涕地忏悔才行。”
你听着他的自言自语,有?点不安地想要挣开他站起来。
毕竟要说仇人,你不就是他眼前最近的一个?
“先放开我……”
“先听我说完。”
禅院直哉猛地把?你拉了?回去。不再是开玩笑般的力道,这下你被他结结实实地擒在了?怀里。
“你知道挑根合适的链子有?多麻烦吗?”
……
首先,要纤细——不起眼一些才能?显得小巧无害。
同时,不能?失了?精致——如若配不上加茂家的手笔,放在一起反而可疑。
当然,也不能?华美过头——否则串上造型古朴的锁坠只会突兀。
自认小心谨慎不会有?错,禅院直哉亲自跑了?一趟珠宝行,可谓费心费力。
名喜多和“加茂弥子”打?了?两个照面就察觉出那个女?人是冒牌货,然而陶器行的杯盏放在她?面前,却认不出和早先握在手里摔出去的陶土杯材料全然不同。
时而敏锐过头,时而放在眼皮下都视而不见,是不识货还是分辨起来全看心情和兴趣?
别冒那个险就对了?。
禅院直哉耗费一个白天,果真找寻到一枚方方面面都恰到好处的细链。
妥妥帖帖封好包装塞进加茂家的礼匣,次日回到禅院家再翻翻捡捡地挑出来。
——当着她?的面,拆开。
……
“……所以,你有?什么不喜欢的事来着?”
咒力凝聚不起来。
应该说,你感?觉不到体内的咒力。
禅院直哉的声音仍在你耳边喋喋不休:“……既然说过想要独占我,你一定不喜欢我立侧室吧?依照束缚确实也没?办法,得等到你生下第一个孩子并且是个女?孩……我想起来了?,你还说过不打?算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