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沢月海有点懵,没敢拿出来, 就着月球盒看。
确实是钻戒,很大一颗, 她看不懂这是什么切割工艺,但也知道会很贵。
一时间,桃沢月海有点不知所措。
要坦白吗?说她发现了钻戒,等他回家就去填婚姻届。
不,还是装没看见吧。
她把盒子放回原位,从一堆衣服里面钻出来,开始灰溜溜地整理起来。
理了不到二十分钟,她就宣布放弃了。
根本做不到赤苇京治那么整齐,她也不记得他之前是怎么放的。
桃沢月海心虚了一会儿,干脆抱起全部衣服回了卧室。
她在床上用衣服团了一个圆圈,自己窝在最中间,又抱了一件衬衫在怀里。
鼻尖都是他好闻的味道,意外地安神。
桃沢月海很快就睡着了,从中午睡到第二天凌晨五点。
她起床,洗了个澡,从冰箱里取出赤苇京治提前做好的菜,热了一下,糊弄着吃了几口,又重新回去睡觉。
外面在下雨,雨点打在窗户上,声音清脆悦耳。
糟糕,稍微有点好睡。
于是等赤苇京治出差结束回到家,没在一楼看见桃沢月海的身影。
他了然,径直往二楼卧室走去。
窗帘是拉着的,桃沢月海躺在床的正中央,缩成一团,身侧堆着很多衣服。
全部是他的。
从短袖到衬衫、毛衣、卫衣,应有尽有。
赤苇京治怀疑她是把他的衣柜都搬空了。
类似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桃沢月海做过很多,他已经不觉得惊奇了,只是有点头疼。
他走近,想把桃沢月海怀里的那件衬衫抽出来。
没抽动。她半个身子压在上面,睡得天昏地暗。
赤苇京治咬咬牙,把她晃醒。
现在是下午七点钟,看她这样子,谁知道上一次吃饭是什么时候。
甚至有可能是24小时之前的事情了。
桃沢月海睁开眼,脑袋还没清醒过来,身体就已经很自觉地伸手要抱了。
赤苇京治无奈地把她从衣服堆里抱起来:“不解释一下么?”
他身上还带着雨雾的寒气,抱着有点冷。
解释什么?桃沢月海稍微清醒了一点,她回头看,一床的衣服。
特别是那件白衬衫,被她抱得皱皱巴巴,上面好像还有一点可疑的湿痕。
桃沢月海心虚起来,试图装可怜:“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害怕。”
“所以你就把我的衣服堆到这里?”赤苇京治倒也没生气,心平气和地问,“会有用吗?”
桃沢月海猫猫点头:“有用的有用的,我睡得可香了。”
赤苇京治“嗯”了一声,把她放到旁边的小沙发里,任劳任怨地开始收拾衣服。
“这算什么,筑巢行为么?”他动作可比桃沢月海熟练多了,三两下就全部收拾好。
“好像也没错。”桃沢月海晃晃脚,跳下去倒了杯水,自己先喝了一小半,才递出去,“辛苦了,喝水。”
赤苇京治顺手接过来喝完:“多久没吃饭了?”
因为没日没夜的睡觉,桃沢月海早就没时间观念了。
她算了算,不确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