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局的事,立即缠着他老婆,要拜师,要学习操控仿生丝。
梁晨一开始并不同意,“我……不会教人。”
“你父亲以前怎么教你的,你就怎么教我啊。”章守长道。
梁晨依然有些犹豫,“我父亲,他对我的教育,一向都很严厉。”
“严厉好啊,”章守长道,“严师出高徒啊!尤其对我这种做事喜欢半途而废的学渣,就是要严格敲打,我才能进步!”
梁晨挑眉看章守长,“你真的想学?”
“想想想,”章守长将梁晨环在怀里,脑袋搁在梁晨肩膀上磨蹭,“老婆,梁老师,行不行啊,梁老师。”
梁晨最受不了章守长冲他这样耍赖,只能点头,然后说:“但我父亲最不喜欢学生半途而废,如果按他的方法教你,你要先向我保证,必须认真完成任务,能办到吗?”
“能能能!”章守长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大话讲出去,“我要是半途而废,你就像你父亲以前那样,好好教育我,我肯定不会有怨言的。”
然而,章守长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勤奋程度,又严重低估了梁晨他爸的变态程度。
在连着高强度训练了几天之后,章守长崩溃了,“老婆,你爸的教学方式,不适合我,我可能只适合素质教育,不适合你爸这种高压政策,我放弃了。”
“你不是说,绝不会中途放弃?”
梁晨很认真地问章守长,他其实一点不觉得自己父亲这套教育方式有什么严厉的,他从小都是这么过来的。
“我讲那些话的时候太年轻,不懂事,我现在长大了,想开了,不学了。”章守长胡搅蛮缠。
“你讲那些话的时候……只比现在小三天。”梁晨提醒他。
“三天足够我蜕变成个成熟的男人了。”章守长大言不惭。
这事梁晨没答应章守长,但也没再逼他练习,直到……章守长在四个毛的帮助下,向梁晨挑明了自己在床上遇到的痛苦。
说开了之后,那天晚上章守长早早地拉梁晨去睡觉,又说要跟老婆洗鸳鸯浴,洗得白白净净地好干正事。
梁晨没同意,把章守长赶出浴室,“今晚夜还很长,我们有的是时间干正事,你先去床上等。”
章守长一听这话,立即双眼放光,老婆说“夜还很长”,又说“有的是时间干正事”,这可太合他心意了。
长夜漫漫啊,他不急于一时,所以章守长高高兴兴蹦哒出浴室,乖乖去床上等了。
三个小时后,章守长再次被捆成木乃伊,缚在床头一动不能动的时候,只能通红着一双眼,像饿狼盯住猎物一样,死死瞪着床另一头的梁晨。
梁晨和他相对坐着,身上随意套着件章守长的宽大的T恤,下半身真空着,正在低头玩手机。
章守长的目光像扫描仪似的,从梁晨瘦弱的肩膀看到他漂亮的锁骨,再一路往下,直看到章守长鼻血狂喷。
可看得到吃不到,这种非人的折磨,让章守长觉得自己肾都要爆炸了。
“老婆……能不能——”
“——不能,”梁晨想也不想地拒绝,声音清冷,“我父亲说过,想要最大限度激发一个人的潜能,最好的方式,就是以他最想得到的东西作为成功后的奖励。”
说着,梁晨甚至恶劣地抬起脚,脚尖在章守长小腿上轻轻蹭了蹭。
章守长脑袋要炸了,身体也要炸了,痛苦地嚎了一晚上。
后来,四个毛发现,自己大哥和大嫂说开了,误会解决了之后,大哥的问题怎么非但没有缓解,反倒每况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