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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会!沈截云留下!”
齐昼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会议室,难得无事,他孤身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刚打开门,一阵劲风袭来,他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身体便先一步作出了反应,头下意识地往一侧偏去。
“刺啦”一声,布料被割破的声音响起。
余光中数不清的刀片几乎擦着他的面颊飞来,他唇角一勾,再次转头后,双手各夹着四五枚刀片,最后一枚刀片被他咬在嘴里。
“叮当”这些刀片被他轻飘飘地丢在地上发出零碎的声响,他面不改色地关上了房门,灯自动亮起。
“打招呼的方式挺别致。”他面色沉静地看着站在自己房中的两名不速之客。
耳一个翻身,从齐昼的沙发上翻下身来,在上面留下俩个清晰的脚印,眨眼间便来到了齐昼身前,眯着眼仔细打量着他。
听站在耳身旁,抱着臂,维护的姿态显而易见,仿佛只要齐昼有任何异动,那双肌肉虬结的胳膊就会毫不犹豫地动手。
耳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我当时你一直在联盟军,与沈截云关系这样接近,都没动手。”
“原来是,真的,心动了哦。”他露出惋惜的神情,“不过我们今天,打扰了你们俩二人世界,你一定很恨我吧。”
齐昼嗤笑一声,手指里不何时夹着一枚刀片,眨眼间便抵上了耳的喉咙。
听面色一变,他没有想到齐昼竟然说动手就动手,速度竟然这样快,他二人都未捕捉到。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你们俩连尹兆都不如,还想去杀沈截云?”
这句话毫无疑问戳中了两人内心那不能被提起的禁忌,自从尹兆离开之后,审判军隐隐有以齐昼为首的意思,二人与齐昼接触并不多,齐昼在审判军向来低调。
两人心中都认为齐昼不配,心中早就起了想较量一番的心思,这一次行动其实也是主动请缨,就是为了得到总指挥的青睐,谁知齐昼竟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强这么多。
耳脸色微微一变,悄悄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听退下,露出他常见的笑容:“啧,开个玩笑,前辈别介意。”
齐昼收回刀片,没人看清他是怎样动作的,刀片消失在了指尖之中。
“沈截云敏感多疑、谁也不信,你们难道觉得今天就算没有我,也能得手?我要真什么都不做,恐怕现在被献进断头台的,就是我了吧。”
齐昼目光微寒,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耳听,被扫到的两个人身体皆打了个寒噤。
“别的我不管。但你们如果再这样蠢,我就替审判军自清门户了。”
“刚去哪了?半天没看见你。”沈截云面色如常地开口,将距离一下子拉进到两人互相熟悉的节奏,仿佛没有人在那个漆黑而璀璨的夜晚表白,也没有人在那个夜晚差点露出身上所有的脆弱而崩溃。
“没事,收拾收拾了房间的垃圾。怎么了?”
“关于袭击的人,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齐昼反问:“你是希望我知道,还是希望我不知道?”
沈截云神色一沉,靠近齐昼:“不要再管这件事了。”
齐昼有些讶异,他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