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一段轻松愉悦的弧度,“能想到,”他施以肯定,“毕竟你很厉害。”
这感觉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你以为是重锤,结果人家不仅不受挫,还他妈一脸笑盈盈。裴疏槐感觉脑袋有点晕,他不是这个骚|货的对手,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则他能会暴毙。
车门被摔得震天响,要不是车性能不错,估计要四分五裂。祁暮亭按了按耳朵,降下车窗,“裴疏槐。”
这是他第一次当面叫裴疏槐全名。
裴疏槐脚步一顿,冷着脸转头,“干嘛?”
祁暮亭看着他,在裴疏槐爆炸前一秒开口:“你衣服穿反了。”
“?”
裴疏槐低头,盯着身上的提花镂空短袖衬衫看了足足十多秒,才抬头问祁暮亭:“出门前你怎么不说?”
这是个什么屑人啊。
“那会儿我不敢跟你搭话啊。”祁暮亭无奈,“怕你打我。”
我他妈现在也很想打你,裴疏槐面无表情。
“而且其实我很惊讶。”祁暮亭抬手指了指他的脖颈,“这一路上,你都不觉得脖子很勒吗?”
“不觉得。”裴疏槐微笑,“因为这一路我都在想怎么勒死你。”
“被你糟|蹋还要被你灭口,这种遭遇实在令人痛心。”祁暮亭自顾自怜,然后摇了摇头,很坚强地认了命,“我先走了,再次祝你工作顺利。”
裴疏槐抬起两只手,两只中指“咻”地竖起来。
作者有话说:
裴哥:生命值-50
祁某:只是普攻。
裴哥:滚。
祁某:好的,你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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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我们的初遇和重逢,都是一场蓄意为之。
辜意因为转学住进外婆家,在七月的午后,闹春园的小巷,初遇疑似被混混欺负的阮蓄之。彼时少年正抽条,端雅清俊得让人挪不开眼。
辜意菜鸡装英雄,逞强救美,又见色起意,“你叫什么呀?”
“阮蓄之,‘蓄意为之’的蓄之。”
“我叫辜意,‘莫辜负’,‘千金意’。”
短短一截暑假,匆匆一年时光,两人陷入初恋。盛夏时在院里石榴树下弹拨的一首《花下醉》,冷秋天看落雨下的一轮黄昏,寒冬日一盒亲手做的生日蛋糕,春雨下藏在外套下的亲吻,千般甜蜜万般宠溺都在毕业后的一句分手下沦为从前。
此后的七年说长不长,但日夜难捱,从前清俊冷酷的少年摇身一变,在荧幕上大放光彩,是多少名导手心的瑰宝珍玉。
辜意坐在屏幕前,把和“阮蓄之”沾边的电影一遍遍地看,恍然明白,原来他不是见色起意,是一见钟情,焦鹿自欺,七年难改。
这年七月,名导组局,辜意以作者兼编剧的身份赴约,再见阮蓄之,重逢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