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轻松啊,还不是因为被|压在床上干来干去的不是你。”裴疏槐翻了个小白眼,“我要是你,我也不尴尬。”
敢情还不服气啊,祁暮亭将一件冰丝衬衫拍在裴疏槐心口,垂眼轻笑:“你要是想,随时来干|我。”
裴疏槐大惊!
反攻的机会就在眼前,不上还是男人吗?可是仔细想想,他身高矮半头就算了,体力也完全不能和祁暮亭这只猩猩媲美,祁暮亭能掂着他的腿弯晃悠,他能行吗?祁暮亭一只手就能压制得他不能动弹,他能行吗?祁暮亭能肩扛公主抱背他,他能行吗!
操。
裴疏槐眼里的光熄灭了,他竖起中指,怨怼不已,“老子不稀罕你的施舍!”
祁暮亭曲直弹了下他昂扬的中指,说:“我是真心的,你要是不嫌累,我乐意享受。”
“别再羞辱我了,好吗?”裴疏槐双掌合十,虔诚地说,“否则我真的会打爆你的狗头。”
这个人温柔时就像海绵,稍微一挤,水儿淌得满地,但永远改不了骨子里的暴力。祁暮亭担心自己被家|暴,顺从地闭嘴不语,过了会儿又哄道:“其实你不必口不应心,昨儿要不是关紧了窗,楼下的鸟都能跟着你一起叫。”
裴疏槐正在换衬衫,闻言使出一脚飞踢,结果因为双腿虚软,脚下没站稳,一下摔到床上,摔了个大马趴。
祁暮亭忍不住笑起来,为裴疏槐的临时表演鼓掌。裴疏槐丢了脸,气得在床上银鱼摆尾,蹦跶两下,他自己也没忍住,噗嗤笑起来。
笑够了,祁暮亭俯身将这白痴抱起来,两手从腋下穿过,抱小孩似的。裴疏槐双脚沾地,往后靠在他胸口,惆怅不已,“我觉得我的智商真的在逐渐降低。”
“挺好。”祁暮亭逗他,“当个小白痴也不错。”
裴疏槐不理解不赞同,“哪好了?到时候你给我一个晚安吻,我哼哧咬掉你鼻子,浪漫不?”
祁暮亭不贬低他的战斗力,恶劣地说:“到时候就把你绑在床上,四肢分开,直到你被我|操坏为止。”
裴疏槐惊恐,这人真他妈是个变|态,“操!”
祁暮亭挑眉,跃跃欲试,“操?”
“呸!”裴疏槐挣脱开来,不想跟心思恶劣用词低俗的人说话,快速换好休闲裤,出门去了。走了几步,他想起自己现在被控制在敌方地盘,马上要见敌方砥柱,不得以转身回到卧室门口,跟敌方boss妥协,“搞快点,一起下去!”
欺负过了,这会儿祁暮亭倒像个好人绅士,走过去揉揉他的脑袋,安抚道:“别紧张,我在。”
作者有话说:
昨天的番外是关注可见哈(看了取关就行),公开发布很社死。挂了,我会在评论区补,但我不常登wb,看不见的可以来评论区吱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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