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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弄来的女仆装,在祁暮亭面前晃荡就算了,冬天的厚被子都挡不住他浪,被祁暮亭从被子里拎出来的时候,他嘴巴红彤彤的,舌尖探出来,沾了白色。

薄薄的一层布料碎成了片,被祁暮亭仍在地摊上,可怜见的,但那双白色的中筒丝袜性命尚存,直到最后都还好好地穿在裴疏槐腿上。

祁暮亭喜欢亲裴疏槐的腿,他不害臊,也不矜持,说当初看见裴疏槐在剧组的那张露腿照时,就这么想了。那晚他其实做了个梦,什么蚊子包,裴疏槐腿上的红印儿都是他连亲带咬地吮出来的,梅花似的朵朵开。

“当时见我还一脸性|冷淡呢,真会装。”裴疏槐就这么骂他。

祁暮亭不是性|冷淡。

在遇见裴疏槐之前,他没和青春期的同学朋友凑一起看过片,也没在某个夜晚梦见隐秘难堪的情节。他有过自|渎,但不频繁,他不厌恶也不兴奋,当人生任务来处理,他曾经觉得自己不需要性|欲。

裴疏槐是惩罚他自以为是的人,裴疏槐身上的印记就是铁证。

结束后,裴疏槐让祁暮亭帮他把袜子脱掉,黏糊糊的,穿着不舒服。

祁暮亭照做,问他衣服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哥给的,还他妈同城快递呢。”裴疏槐打哈欠,在床上懒成一团白泥,“他和傅致哥玩得好野啊。”

祁暮亭了解傅致,并不反驳,只说:“既然是他们自己玩的,为什么给你,买一送一?”

裴疏槐心想“对哦”,让祁暮亭拿自己的手机问陆安生。

陆安生也不藏着掖着,老实说了,傅致不爱穿粉色。

“操。”裴疏槐说,“二哥,你兄弟背着你在外面当零儿。”

祁暮亭也有点意想不到了,用裴疏槐的语气问了一嘴,陆安生真不害臊,说他们是轮着来,傅致出力的频率多一些,当然穿什么都不影响傅致干活。

“轮着来啊。”裴疏槐挠挠脖子,“难怪我哥有的时候看着精神抖擞,有的时候又腰酸腿痛的。”

祁暮亭看他还挺操心,就问:“你没这个想法?我看你先前不是经常跟我嘚,说要在上面吗?”

“只是说说嘛,其实……我从来就没真想过。”裴疏槐觉得自己也是怪没出息的,一躺就直接躺平了。

“为什么不想?”祁暮亭把他抱到身上当被子用,随便聊聊,“是怕我不愿意?”

裴疏槐摇头,说:“我的理由其实还挺充分的。”

祁暮亭给他揉腰,“嗯”道:“听听。”

“第一,我肯定没你厉害,别到时候都不尽兴,多尴尬啊。第二,你弄得我挺爽的,我只想享受,不想吃力不讨好。第三嘛,”裴疏槐在祁暮亭嘴上啵一下,笑着说,“哥,你艹我的时候特性感。”

祁暮亭笑笑,说:“你高兴就好。”

裴疏槐嘿嘿笑,双手双腿把人缠紧了,静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就说:“哥,新戏我拍俩月就杀青了,我打算这部戏拍完到毕业之间都不接新戏了。”

祁暮亭倒是赞同,说:“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也可以专心准备你毕业的事情。”

“毕业都还好了,论文啊分数啊什么都准备妥了。”裴疏槐玩着祁暮亭的发尾,“我是想陪你。”

祁暮亭“哦”了一声,尾音上扬,裴疏槐就说:“你看啊,等我毕业之后,我就是个真正的社会人了,要更努力的工作了,你明年应该就要去总部了吧,到时候都忙起来,说不定几个月见不到面,我这不是想趁着还没毕业,跟你好好黏糊黏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