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都加一层不透光的厚实棉麻窗帘,此外他还在门外安装了微型摄像头。
其他家具家电则因为原房主要移民,大部分都留给了沈池,这些沈池就没再补充、更换。
新房的改动整整弄了三天,最后一天,对方请沈池过去看看,没有问题就收工了。
屋子都是装修后的废料,沈池检查一遍后没有发现问题就打电话给保洁公司,请钟点工来把屋子全面打扫一下。
一下午的时间肯定是不够的,沈池趁着对方打扫满地灰尘的期间去超市购买了一系列生活用品,放进空间的在他离开这座城市前他不会准备动。
杂七杂八的东西买了一整个下午,这还是在沈池对这些东西不讲究拿了就走的情况下。
沈池再次回到华源新府已经到了晚饭时间,钟点工也将满屋子的废料丢出去做了简单打扫,沈池把东西全都堆放在一块区域让她明天再来,自个儿则又跑到楼下把其它没搬完的东西搬上楼。
家里这么多东西,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直接步行,搬运货物也是非常好的一种锻炼体力的方式。
新房子还不能住人,沈池搬完东西就开车回出租屋。
出租屋位于城中乡,里面路况只容一辆车通过,两旁房子全是四十年前的老式楼房,当沈池把车逐渐开进出租屋时,只见他家门口围了好几个上了年纪的妇女,让沈池皱眉的是出租屋房门居然大开。
汽车的声音吸引了几个妇女的注意力,她们随即对着汽车指指点点,一边张嘴冲屋里不知道说些了什么。
沈池双手紧紧抓在方向盘上,没一会儿,就从里面走出一个挽着袖子五十来岁的妇女,她面容憔悴,头发花白,一脸的褶子,皮肤是农村人特有的蜡黄,看着比实际年龄大了不少。
沈池两眼直直的盯着那个女人,对方凑近车前不知道说了什么就开始砰砰砰敲车窗,那张近在眼前的脸刹那间和记忆里扭曲的脸完美契合,沈池脸上这段时间养回来的血色瞬间掉得一干二净。
沈池坐在车里没有动,车外的人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动静肝火就起来了,玻璃窗一震一震的被猛砸,但没砸两下又忽然下不去手一般,粗糙的手贴在车窗上爱惜的摸了几把。
沈池看见这动作,嘲讽的勾起唇角。
沈池打开车门下车,那个女人上下打量着沈池,原本还有些笑意的脸见他衣着光鲜站在车边时,顿时又怒上心头,指着沈池鼻子骂:“沈池啊沈池,你竟然能干出这种事?!”
“啊你说你为什么要搅黄小天的工程款,我和你爸是短你吃短你喝?是,我们两个老不死的是没能力让你过上富足的生活,可你也不能去抢你弟弟的生意啊!你们可是亲兄弟啊你怎么能这么算计你弟弟!还让人把他打成那样!你怎么这么歹毒!”
沈池冷笑,他猜到他这双父母回去后看到沈天被打成那样肯定会来找他,自然也猜到沈天那样高傲的人是不会告诉别人他是被一直瞧不起的表哥打的。
只是这句“亲兄弟”沈池自认当不起,“谁跟谁是兄弟?”
妇人被问得一愣,说话间又一个六十岁的男人杵着拐杖从出租屋走出来,他来到妇人身旁,便见沈池两个眼珠子转过来盯着他,面色难看,顿觉自己没被尊重,抡起手里的拐杖就狠狠朝沈池砸过去,“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白养你个糟心玩意儿这么大!!”
妇人回过神也更为恼火,“表兄弟不是兄弟啊?!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小天他爸可是为了救你爸才去世的,他自小没了父亲我们多疼疼怎么了,你怎么就能这么欺负他去抢他的生意呢?!还叫人把他打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