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有燥火?”
阿笙眼睛睁大,眼底满是关心,“二爷这阵子上火了么?”
谢放直勾勾地盯着阿笙瞧。
阿笙还在担心二爷,眼底全是茫然。
谢放在心底浅浅地叹了口气。
自是此“火”非比“火。”
只是他的小阿笙现在尚未开窍。
谢放只好道:“许是天气太热。”
阿笙深有同感地点了点脑袋,最近是很热。
他晚上睡觉都得开着窗,要不然闷热得睡不着。
…
阿笙还要回店里帮忙,得提前赶回去。
否则大家要是在忙,他一个人回去太晚,影响也不好。
他是少东家,得以身作则。
“听”阿笙说他要先回去,谢放浅叹了口气:“总觉得才见面,都没说上几句话,便要分开。也不知道下回,又得是几天后。”
明知二爷这句话没旁的意思,许是感叹他同二爷两人这几次见面有些匆匆,阿笙心尖还是跳了跳。
这,这是不是说明,二爷也有舍,舍不得同他分开的时候?
“可有戴了帽子过来?”
阿笙点点头,指了指窗边的那顶斗笠。
现在太热,他可不敢不戴帽子出门。
倒,倒不是怕中暑……
只是大力最近因为外送,被晒得有些黑。
二爷这般白净……
他不想站在二爷边上,跟块碳球似的。
阿笙拿上斗笠。
谢放:“我送你到门口。”
阿笙以为二爷所说的送他到门口,是送他出花厅。
也便同意了。
…
出了花厅,来到客厅廊下,二爷竟是还要继续送他。
阿笙忙比划着,“二爷留步,天气热。”
谢放睨着他:“知道天气热,你还外送?”
阿笙垂着眉眼,没出声
他想见到二爷么。
谢放哪里不知道阿笙的心思。
只是阿笙平日里不是在店里,便是在家,他去找阿笙,盯着他们的眼睛太多。
他自己无所谓,却是不得不为阿笙考虑。
阿笙还是被二爷亲自送着出门。
待出了春行馆,阿笙是说什么也不让二爷送的了。
阿笙步下石阶,走出去好几步,犹豫地转过头。
瞧见二爷还站在原地,眼睛似乎也还望着他的方向。
阿笙脸颊一烫,忙转过了头。
…
手里头拎着虞老先生交由他临摹的两幅画轴,连同食盒,回了店里。
说起来……他还以为老师会给他好几本画帖去让他临摹,毕竟老师说,让小石头帮着一起拿。
许是小石头功课还没写完,才会被师父给叫回去。
毕竟后头也只师父一个人回花厅,把画拿给他。
厨房又热,又有油烟,实在不便存画。
阿笙平日里会将自己的草图放厨房柜子里,担心师父的画太过名贵,万一有个闪失,未免太对不住师父。
阿笙一只脚已经往厨房走去,想了想,拐去了厨房的杂物间。
不能拿去账房的休息间,爹爹可能会去休息间休息,会被发现。
阿笙想了想,杂物间平日里很少有人去,暂时先放在杂物间,等他晚上回去再带回去,最不容易被发现。
阿笙往杂物间走去。
“吱呀——”
阿笙推开杂货间的门。
里头已经有人。
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里头的人吓一跳。
“啪嗒——”
阿松手里头握着本子,手中的笔掉落在了地上。
阿松紧紧地捏着手中的本子,略微有些慌张地问道:“少东家,是您啊!您怎么也不出个声——”
话说到一半,骤然想到,少东家不会说话,“对不住啊,少东家。我……我方才不是那个意思。”
阿笙笑着摇了摇头。
阿笙探着脑袋,视线落在阿松手中的本子上,比划着,好奇地问道:“阿松,你在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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