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按着突突跳的心脏,另一只手猛戳夏归楚的脑门,“当着神主神像的面,做那些苟且的事,夏归楚你让我恶心!”
左梅英永远不会忘记那日,肃穆的神殿里,她偶然撞见神像背后的暗处,自己儿子像条蛇似的缠在曹南宗身上,衣服半褪,脸上淌过不知什么液体,痴态毕现。
那绝不可能是月君与月影依法进行的克制修行,那只能是最凡俗下流的杏嗳。
一只手天外飞仙般扼住了左梅英激动的手,曹南宗挡在她和脸色惨白的夏归楚之间,表情凛然,出声平静而铿锵:“你错了,左姨。是我喜欢阿楚,我自愿的。如果他的喜欢脏,那我也很脏。”
夏归楚愕然,他和曹南宗不仅平时很少像今天这样直白说喜欢啊爱啊,连上床的时候也是闭嘴猛干居多,像昨夜那样胡叫都是少见的,他想不到曹南宗会当着左梅英的面说这些话。
左梅英的表情比他更惊讶,那更像是一种信仰的破碎,随之破碎的还有她的心脏,她面如金纸,浑身一抽,捂住心口倒了下去。
情况突然急转而下,两个当事人都是大脑一片空白,还是被迫听了一堆秘辛的小柯反应最快,当即拨打120,叫来救护车。
手忙脚乱把人送到医院,一番急救后,夏归楚从医生口中得知,左梅英看起来生龙活虎,但毕竟上了年纪,血压和心脏都算不上健康,短时间内收到强刺激,难免出问题。
医生苦口婆心地嘱咐夏归楚,身为儿子,应当多关心自己母亲的身体状况,做事说话都要悠着点,这把年纪的父母,气出个好歹来还不是家人忧心。
跟随夏归楚听训的曹南宗微微蹙眉,想要说点什么,手心却被夏归楚偷偷捏了捏,只能默默听完。
夏归楚虽然经常嘴上不饶人,但也并不是每一场谈话都值得辩驳,对外人实在没什么好解释,他的确不了解左梅英的近况,因为左梅英单方面和他切断了关系。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已是夜幕降临,左梅英仍在昏迷,夏归楚便拉着曹南宗坐到病房外的塑胶座椅上,吃掉小柯给他们买来的盒饭。他们让小柯先回去,和石灵碰头说明情况,他一个助理,也没必要在这守夜。
这一天过得太“丰富”,夏归楚靠在椅背上叹气,只觉得比昨晚还要累,就听曹南宗忽然问:“左姨说的那次,你还记得吗?”
夏归楚难得脸色一红,用手捂住脸闷声道:“还提这个做什么?多丢人。”
做的时候他并不觉得丢人,也没有发现有别人在场。夏归楚向来对自己的欲望坦荡,想要就是想要,做了就是做了,他不会遮掩作态。只是那副样子被自己妈偷看到,还给她留下这么大的心理阴影,贻害到今天,这点着实让他惭愧。
曹南宗一眼看穿夏归楚在内疚什么,他扒开Alpha挡脸的手,温柔地在夏归楚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不是你的错,神主会宽恕你。”
被左梅英骂成那样也没掉的泪,却在此时盈满夏归楚的眼眶,簌簌滚了下来。
怎么可能不爱曹南宗呢?夏归楚心想,以前他居然妄想割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