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色百褶裙以及纯白色的及膝长筒袜。(正常校服穿搭)
他喉结轻轻往下一滚,带着干涩的痒意,连空气好像都沸腾了起来,他挑了挑眉,放下交叠的长腿,慢条斯理的起身理了一下衬衫,拿过放在一遍的领带,眼眸幽深的像是能把人吸进去,慢慢的,往楼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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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站到她身边的时候,视觉冲击更强烈,特别是站在她身后,阮雾还维持着前倾着身体趴在扶手上的姿///态,风景美光一览/无余。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他把阮雾的双手向后反///jian然后拿领带缠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把人腾空抱起往卧室走去。
白色小纽扣一颗一颗的崩裂在地上,秦知聿声线已经哑的不得了,“好不容易放你几天假,你就想招我?”
“上赶着找操?”
她毫无畏惧的看向他,轻轻咬/了下唇瓣,眼神魅//惑,水蜜桃的香气飘散着,仿佛连空气都带着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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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低的咒骂一声,等到时机差不多成熟的时候,阮雾气息不稳的把他踢开,笑意盈盈的开口,“老公,亲戚还没走呢。”
没走秦知聿也不在怕的,微凉的指尖在她脸侧游走着,一直划到唇瓣轻轻点了一下,“乖,老公原原本本的教你从头到尾怎么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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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夜色越来越深,她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浮萍一样,浮浮沉沉,身上的水手服已经脏的没法看了秦知聿也不让她//换///下来,事必躬//亲的给她证明从头到尾怎么快乐,连头发丝都不放过。
又一次飘/零/散/落,阮雾是在是坚持(persevere)不住了,撑着他薄薄的的腹肌(abdominal muscles)低声呜/咽/轻/咛,声音又娇又软。
秦知聿伸手把面前的领带解开,调过身子把她抱在怀里,眼底情绪很深,声音尚有些沉哑,“我们宝宝可真天赋异禀,靠自己就能到。”
她咬了他唇瓣一下,眼神不太清明的问,“你这几天都忙什么?”
秦知聿目光有些躲闪,抱着她下床,“单位有点忙。”
骗人,他都不敢看她。
“鬼才信。”她说。
“那你是鬼吗?”
“不是。”
“我觉得你是,是专门吸我精///气的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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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国庆假期,秦知聿的行踪更捉摸不透了些,阮雾也懒得管,直接搬着东西回大院住了几天。
国庆假期的前一天。
舒窈的论文终于过了,捧着热乎乎的毕业证到阮雾面前炫耀,中途接了个电话。
“陪我去趟拿婚纱照?我婚礼的视频和照片现在才修好。”
想着下午也没什么事,阮雾就跟着去了,两个人正赶上下班的高峰期,一路堵的不行,得亏只开了一辆车,等到了影楼,天都蒙蒙黑了,偏生舒窈拿了照片还不走,说付清允公司过几天开什么活动大会,她得选一条礼服,顺便让阮雾也选一条,到时候大家一起去热闹。
影楼的导购也是会看眼色的,适时开口,“付太太,咱们店前些日子刚从意大利调来了一批货,我带您和这位小姐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