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叶长洲就是要他吃醋,生气。他转头看着杨逸,更过分地径直搂着他腰,举起那还有一半的酒壶,径直和杨逸碰杯:“杨兄,我见你十分投缘,来,我们干一杯。”
“啊,好……”杨逸激动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一上来就白捡这么一个大美人,顿时心花怒放,举起酒杯就与叶长洲碰杯。
叶长洲拿着酒壶,转头又挑衅地看着薛凌云,一抬手,“咕咚咚”径直将美酒当白水,一股脑灌了半壶下去。
薛凌云见状,“噌”一下站起来,双拳紧握,红着眼目露杀气,看着跟要吃人一般。
绝色美人浪荡随性,杨逸真是又惊又喜,但见叶长洲总是看向对面,便疑惑地转头看看对面,目光恰好对上薛凌云能杀人的目光。
这呆子不明就里,傻傻冲薛凌云一笑,连忙转头避着薛凌云的目光,搂着叶长洲尴尬地道:“那个……杨兄,你这样会不会喝多了?”
半壶酒下肚,本就有些醉意的叶长洲顿时酒气上涌,脑子混混沌沌,看四周都在眼花缭乱地转。
他脸色潮红,见薛凌云那般吃醋就开心。恍惚间,他将眼前人认作薛凌云,搂着杨逸“嘻嘻”一笑,头昏眼花地撒娇道:“呵呵……世子爷,你也有吃醋的一天呀?”
“世子爷?”杨逸惊诧地看着他,只见那人脸上带着傻笑,随即两眼一翻,身子一软,径直往桌下缩。
这从来滴酒不沾的人,竟直接醉倒了。
“杨兄……”杨逸连忙扶着他,半拖半抱将他搀扶起来,举目四望:大家都在吃饭看戏,只有对面那人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不管了,美人已醉得不省人事了,自己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知道的;至于对面那男子,只要他不过来就没事。
杨逸心头狂跳,陡然间生出的包天色胆驱使他架着叶长洲,躲避着薛凌云的目光,快速往后面的客房去。
杨逸心花怒放扶着叶长洲进了客房,将他放在床上,将他靴子脱了,起身看着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美人儿,口干舌燥擦了下嘴边口水,猛地扑上去还没来得及品尝一口,后脖颈就挨了一掌。
随即,杨逸脸上挂着淫笑,人像面粉袋般软倒了下去。
杨不易在门口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杨逸口中说的那卖醪糟的贩子。他担忧叶长洲会出事,不耐烦地“啧”了声,果断转身回楼上。
他回到楼上,发现叶长洲果然不见了,连那姓杨的也不见了。杨不易脸色煞白,惊慌失措四下寻找,又不敢喊,吓得快哭了,四肢发软。
“小鬼。”
六神无主间,杨不易身后传来一声熟悉沉稳的喊声。杨不易惊诧回头,只见薛凌云沉着脸站在他身后。眼里的恐惧瞬间化为希望,杨不易像看到救世主一般扑过去,哭道:“世子爷……殿下不见了!”
房间里,还在抽抽搭搭的杨不易替叶长洲收拾了呕吐物,不嫌脏地将他脸擦了一遍又一遍,还在不停抽鼻子。
叶长洲从未喝过这么多酒,躺在床上没多久就吐了,人事不省。杨不易用手背擦了下眼泪,一边给叶长洲擦脸,一边带着哭腔道:“多谢世子爷……呜呜呜,殿下丢了的话,小的哪里去找……呜呜呜……”
他真的吓坏了,第一次跟叶长洲出来就差点把人弄丢了,不知要留下多大心理阴影。
薛凌云抱着胳膊倚在床柱上,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叶长洲沉睡的脸,明明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