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见到他这样,我突然发觉他今年也才23或者是24,年轻的一塌糊涂,比我,比艾莎都要年轻上许多,他把头发散下来了,穿着涂鸦的潮牌卫衣,浅蓝色的破洞牛仔裤,限量版的球鞋,脖子上还有零零散散叠戴的饰品,我知道脖子后面有一个药贴,是做手术留下的伤口。
但是他抱着安莱,动作熟练的不行,一只手就能把安莱牢牢的保护在身上,还可以拖一个行李箱。
朝气和一种…母性在他身上同时出现,而且他那时候刚刚出院没多久,还带着点脆弱的药水味。
我听见他说。
“你赢了,小少爷。”
是对安莱说的,但是他经过我身旁的时候抬眼看了我一眼。
带着好像洞悉一切的神情。
他路过。
留下和我百分百契合度的信息素。
他回来了。
然后被我锁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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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候,我就像是编织罗网的蜘蛛,看着带崽的母兽懵懵懂懂的撞进我的蛛网,然后被我裹起来,吃的干干净净。
他很精明,又没那么精明。
他不知道一个对他垂涎已久的alpha会做些什么。
或者说知道,但是他也不在意。
陈,在做爱的时候相当的抓人眼球,虽然我早有准备,但是当他清醒的在同我的身体水乳交融的时候,和低喘着的他对视上,我发自内心感觉到了灵魂的颤栗。
尤其当我一边冲撞着他,一边拉紧了他缠在我腰上的腿,一边揉着他的屁股,一边和他接吻的时候。
总能从那双黑色的,清明的眼睛里看到…
被欲望燃烧的无法自持的我自己。
这就是alpha。
可悲的alpha。
他的身子肉欲且性感,但是他的头脑冷静而清晰。
我带着他走向情欲之渊底,但是沉沦流连于此的只有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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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年大约是我人生中最平静,最稳定的日子。
我的精神状态比之前要稳定的多,我和陈上床,做爱,但是从未标记过他。
无论多少次,我用鼻尖,唇侧厮磨着他的后颈,我甚至叼起那块软肉在齿间滑动,但是从来没有敢真的刺进去我的牙齿。
陈很放松,往往敞开了后颈,我想咬就咬,跟咬他的乳头,咬他的后臀,咬他的脸或者是其他什么部位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他从来不阻止我,但是好像有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挂在我头顶似的,我跟它对峙,然后悻悻的低吼着遛回笼子里。
我不觉得我是在夹着尾巴灰溜溜的爬回去的。
相反。
这是种荣耀。
我和陈玩的各种情趣游戏有很多,他在我面前穿过渔网袜,也脱下过警服,有过自己自慰着潮吹在我脸上,也可以……
用鞭子鞭笞着我,我前胸都是被他抽出来的痕迹,颤抖着腰在跟他做爱。
陈抚摸着我的后腰和臀部,扯了扯我颈部的项圈,问。
“小猫,不能再用力点吗?”
他懒洋洋吹了吹我发间伸出来的毛茸茸的假老虎耳朵,感觉那制作精良的好像真的在因为他的气息而发抖。
他从鼻腔里发出质疑的声音。
“嗯…?”
“————!”
然后那上扬的尾音被我撞的稀碎,我抓着他屁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