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渭噙着笑挑起眉:“挺不一样?”
比划比划:“就……看起来……挺舒服……那种感觉……?”
“舒服?”楚渭又笑着重复了一遍。
“……就是好看!好看的意思!”忍无可忍,他终于恼羞成怒地捶了一拳,“烦不烦!你到底有完没完啊!别再戏弄我了!我真的要生气了!!”
楚渭顿时哈哈大笑,横腰一揽就抱着文天成翻滚磨蹭起来:“还不都怪爸……哥哥太可爱了吗。唉哟,怎么能这么可爱,我真是爱死你了,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了。”
老脸一红,文天成赶紧推起他:“瞎说什么!快……快起来!桌板!粥!粥要撒了!”
楚渭依旧压在他身上跟个没事人一样乱蹭,眼见着文天成的脸愈涨愈红,这才缠上去讨糖似的啄了啄他两瓣软唇,嘴上笑盈盈低语:“我很快就能痊愈了,等我病好,哥哥奖励奖励我呗。”
“唔?”文天成扬起一个迷糊的尾音。
“我想和哥哥做爱。”他甜甜笑道,“想疼爱哥哥,充满哥哥,让哥哥露出只为我沉醉的表情。”
他转而勾出殷红舌尖回味般舔起了嘴唇:“啊,那样的哥哥真是好迷人,我真的好想一直看下去……”
第二十五章 原来误会
最后想问的该讲的还是一个都没说。
想问问他缔结的纽带到底什么意思,却又怕他突然质疑起自己从哪儿得知的消息;想跟他说上头已经算结案了,第二天就要抽调回局,却又因为享受他最后的依赖而不忍当面出口。
于是就这么不负责任从医院回来了,临走前还答应他明天再去。
可哪儿还有那么多明天呢?他跟楚渭本身就相隔太远了。
垂头丧气地按了指纹,门锁咔哒一跳,一个雪白银亮的脑袋就从拐角冒了出来。
“哟,让我看看今天是哪个小没良心的回来了?”满脸褶子的老头拍拍自己酡红的脸,打了个酒嗝,“嗯……眼熟啊。来,我问你,你是谁家的孩子?叫什么名儿?”
文天成踢踢换下的鞋子,还他一个白眼:“你儿子,文天成。”
“哦,文天成啊,好像是有这么一号人来着……”老头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不过他已经大半个月没回家了,正为社会扫奸除恶做贡献呢,舍了小家顾大家,哪还会记得有我这么一号人物……”
“又喝多了吧你,我不在的时候也不知道控制控制。”他勾手就要夺下老头手里那酒瓶,却不料猛然被一式格挡稳稳控住了。穿着只有老头才能穿出味道的白背心,那飘飘然的老家伙一拂自己并不存在的长褂边,压起嗓子装腔拿调道:“咏春,叶问。承让了。”
心下兀自一软,文天成佯怒着笑骂起来:“啧,瞅瞅你那为老不尊的样。”
单手终究难敌双掌,老头只勉强挣扎了两个回合就被自己徒弟全然压制住了,手里宝贵的老头快乐酒被瞬间抽了去,那罪恶的声音还继续响着:“我的乖,还国窖1573,你就对瓶吹啊?连个杯子都不拿?”
“还我!你懂什么!个臭小子!”老头妄图反击,义愤填膺狠捞了几把都没捞着,只好作罢,委委屈屈躺进了摇椅里,“这还是那谁,你追的那个,叫莫……莫什么那姑娘送过来的,我全当喜酒喝了。”他摇了摇,“唉,我看那小姑娘也挺好,我挺中意的,你俩什么时候结婚啊?我还想在死前抱抱孙子呢,你可得抓紧啊。”
“……一天到晚尽捡坏的说。”方才还剑拔弩张的气氛顷刻覆灭了,文天成静了两秒,只默默给酒盖回了盖子,“莫以黛就算了吧,人小姑娘早就有男朋友了。”
老头一听,乐了:“嘿!感情你追了人家两三年还不知道她有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