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子,还有环绕在桌边的椅子,一共十一把。
“这是要开会讨论什么生死存亡的大事吗?”爱尔兰嘴快,颇嫌弃地说道。
待所有人进入以后,双扇门自动合上。
顷刻间,气氛变得凝重,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就连琴酒都受到了影响,下意识地握住腰间别着的手/枪。
关上的门,像进入未知领域的通知。
而他们,最无法放任的就是未知。
爱尔兰惊讶过后,抛过去疑问,“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了,我跟你们一样,不知道。”琴酒冷淡的回答。
“就算你这么说……”
爱尔兰的反驳才到一半,忽然响起了一个机械的声音:“请入座。”
“不会真的要坐吧?”空旷的大厅里,基安蒂打量着四周,边搓了搓胳膊,“好不舒服!恶心!”
“同感。”站在她旁边的男人慢吞吞地附和。
琴酒没在乎这种小把戏,盯着多出来的一个座位陷入了思考:谁来做主桌?boss只让他召集包括他在内的十个人,可没有说还会派人过来啊。那么,这个位置…难道是boss预留的?
他决定坐上去试试。
如果真是boss要来,或者还有人比他身份更高,那么这场未知活动的主权,就要考虑该由谁掌握了。
不过…
他没有立刻动身,而是回头,视线转了几个弯,直接点名,“波本,你坐左边第一位。”
波本挑眉,立刻想到这是要他亲自去试探未知,万一有事,也只能他一个人有事。这算是报复么?
琴酒却没有等他回答,继续点名,“爱尔兰,黑麦,卡尔瓦多斯、龙舌兰跟上。”
爱尔兰奇特的眉毛动了动,倒忍耐住了没有发作。
戴着针织帽的男人,代号「黑麦」,也只是冷淡的听着,没有反驳。
卡尔瓦多斯和龙舌兰更说不出拒绝的话。
“伏特加坐到右手边第一个位置,苏格兰、基安蒂、科恩跟上。”琴酒很快安排好了所有人。
伏特加是墨镜壮汉,苏格兰是卫衣青年的代号,科恩是之前附和基安蒂说话的人。
波本已经有了做先锋试探的准备,听到所有人的安排结束,就第一个在指定的位置上坐好。
他看着主位,虽然还有一个空位,但他想银发的男人应该不会坐到最末尾。
事实也证明他猜对了,很快琴酒就在主位上落座,等着是否会有其它人或状况出现。
没有异常。
所有人都坐好了。
一排排,安安静静,完全看不出是犯/罪/组织里的成员。
爱尔兰忍不住询问,“所以呢,要商量什么?”
琴酒确定了不会有第十一个人出场,也就是说,目前为止,主控权是在他手里的。
“是啊。”基安蒂耐不住,“怎么搞得这么正经!”
波本想到之前的事,忍不住笑道:“可能不正常,但是个正经的人?”
基安蒂这次朝他竖起了大拇指:真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