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区别是警察还是犯人……”工藤新一蹲下后,发现琴酒还站着抽烟,出于安全考虑他觉得不妥当,于是稍微站起来些,弯着身体,伸长了手臂用手指去勾了下黑色的外套,小声说:“别站在那里,万一……还有,别抽烟啊,你这是故意引起注意!……即使是警察,在危机时刻,也有可能会误开枪。”
毕竟是在危险的地方,极大可能会被误认为危险的人物,面对被判定危险的情况下,无论是谁都有可能开枪。可能今天在这里的两位警官不会,但以后呢?
他由衷的希望,疑似在做着不法勾当或时刻处于危险的琴酒能多谨慎点。
经常有的啊,实力足够强大的人,更容易忽视一下小细节。
有时候,小细节却是致命的。
就像推理一样,少了某个细节,也许所有的线索就串联不起来了。
琴酒冷漠脸,拉不动,“那就在他瞄准我之前,我先干掉他。”
“……黑泽先生,你真的让我非常为难。”我到底是该相信你还是不相信你?
相信你说的,你不是好人;还是不该相信你说的话?
很快,房间门被推开,话题被迫中止。
进来的是伊达和松田两位警官,证明琴酒的猜测没有错。
琴酒微微抬起头,虽然很隐晦,却还是让人捕捉到了其中的得意。
仿佛在说:看,我说的准确吧,偏偏你不相信我。
工藤新一无力,苦于不太话说话,无法解释。
他是相信的,第一句如何判断的话并不是疑问,而是自言自语的开始。经历过之前的事,他没有想能从琴酒的口中直接知晓答案,说出来只是习惯,然后再继续在内心进行理解和推断。真正在意的是……
算了,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你个自负的、身份存疑的、杀手兼校长!
“我猜到是你们了。”伊达航面色难以形容,先观察了一下把自己藏好的少年,再看了看大咧咧站着抽烟的男人,他不得不感叹:两个人真是不同的性格啊。
小的那个聪明谨慎谦虚,大的就……
难以捉摸。
松田警官第一时间发现了被解体的炸弹,眯了眯眼,走过去捡起了查看了下,转头问:“是你做的?”
“真遗憾,猜错了。”琴酒要笑不笑的,明显还在记仇,讽刺意味极强,“是你认为不可能的小鬼。”
从这方面来说,倒是可以捡回一点好心情。
让你看不上我们,我当场教会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小孩,看你有什么话说!
伊达航惊讶地张大嘴,目光回到了少年身上,“真的吗,侦探?是你拆的?”
拆弹是那么容易的事吗?跟我了解的不太一样啊?
连初中生都能够轻易学会了?
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松田,我的兄弟,你看我现在学习拆弹技巧还来得及吗?
不求马上学会,能一周熟练运用,我就很满足了。
松田警官并没有惊呆,更没有注意到好兄弟满眼的期待,盯着琴酒。从刚才那段话中,充分地了解未尽之言以及对他的不满。唇边勾勒出浅
浅的笑意,对于以固有的思维做出过的错误判断,他接受得很迅速,能够没有心理负担地直接道歉,“是这样啊。我向我刚刚所说的话道歉,世界上确实有自学成才的人,更有天赋异禀、拥有令人羡慕的无限可能的人。”
稍微移开了一会儿目光,认真地注视着迷茫的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