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尾音轻扬,听得琴酒眉心一跳,警告道:“不许做多余的事。”
“明白明白~”
琴酒越是听她这么保证,眉心越是跳得厉害,他用力按压了下眉头,身上无形的冷气往外释放,可怜的伏特加默默往外挪了挪。
贝尔摩德这个女人……!
他突然有些怀念和伏特加在国外做两人任务的时候了。
安静,没人作妖。
不顺眼的全杀了就行了。
酒会现场
伊达航和降谷零两人朝着伊藤新之助靠近,低声确认道:“伊藤新之助?”
“是!是我。”
“是你报的警?”
“对对!”伊藤新之助连连点头。
“伊达。”伊达航将自己的证件向他出示了下,然后将人引到一个人流量不多,且没有窗户的位置,询问道,“你之前说有人想杀你,你有什么证据吗?”
降谷零站在不远处的窗边似乎只是朝外看了一眼。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356A,琴酒。
二个方位传来监视感。
有二名狙击手。
按照惯例,应该还有人混进了现场,负责将人引到窗边,或者确认情报。
而这个人大概率会是……
伊藤新之助下意识看了眼刚走回来的降谷零,刚要说话,一旁
却有人很不识趣的走过来打断了他们。
“啊啦,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啊,降谷警视。()”妖娆的女人甩开了自己的男伴,端着香槟酒朝他靠过来,“遇到你真是太好了,正好我有个烦~恼~呢~?()?[()]『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她一边说着,一边媚眼如丝地看着金发青年。
隔着耳麦听到她说话的琴酒默默点了支烟,借着动作吐了口气,这个女人!
这就是她所谓的“明白”?
算了,反正他已经习惯了。
酒会现场
被甩开的男伴无奈地站在不远处,手里同样端着一杯香槟,他在距离伊达航他们一段距离的位置停下,歉然道:“抱歉,打扰你们的谈话了。”
伊达航停下了与伊藤新之助的对话,只是向前迈了一步,以保护的姿态挡在了他和其他人之间,虽然还不清楚到底对方做了什么导致他认为自己会被杀害,但既然他报了警,在自己面前,他就必然要保护好他。
他打量了眼突然出现打断他们对话的一男一女,有些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挑了这个时机过来的。这么巧?伊藤刚准备说,对方就过来了,完全是掐准了时机。
不过他看了两眼,又觉得这个男的似乎没什么嫌疑?他的注意力似乎一直放在女伴身上,根本没有分出多少精力来注意他们。
神色间有几分紧张,似乎在害怕女方对Zero做出什么……嗯?
伊达航又眨巴了两下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应该是害怕Zero对他的女伴做出什么吧?
虽然这压根不可能啦!呵!Zero对这些人压根没有世俗的欲望!
他又多看了一眼那位正缠着降谷零低声说着话的那名妖娆女士。
好像……有点眼熟。
好像是哪位女明星?
他看了看看场合,似乎对方出现在这里也没什么问题。
那位男伴依旧盯着女伴。
还别说,这俊男美女,是挺养眼。
伊达航特意安慰了一下:“不用担心,他不会对这位女士心动的。”
对方的心里可一心只有工作啊!
男伴匆匆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伊达航看错了,他竟然在他眼底看出了一丝无奈和恨铁不成钢。
伊达航:?怎么回事?
他眨眨眼,又看过去,果然还是见对方仍在盯着Zero。
……算了算了,既然劝不听,他也懒得多说了。
顶着男伴壳子的诸伏景光警惕地盯着贝尔摩德,但又不敢表现得过于明显,引起她怀疑,只能暗搓搓地盯着她,唯恐她给自家幼驯染设套。
他知道组织的人已经盯上了Zero,但他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动。
而被他警惕的女人状似调笑一般靠近降谷零之后,短暂切断了琴酒那边的联系后,只是说了一句:“苏格兰正在调查你呢。”
降谷零眉眼冷淡,对她的动作不为所动,只有贝尔摩德听到他
() 低低应了一声。
她又重新打开连接:“降谷警视(),方便去别的地方聊~聊~吗?”
“抱歉⑸[()]⑸『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我现在还有别的工作,如果有问题可以随时拨打我们警视厅的电话。”
“欸?真是冷淡啊,嘛,既然现在还有工作那就没办法了……”
妖娆的女人颇为遗憾,然后礼貌性地转头,这才一副才发现的样子,掩唇道,“啊啦!这位莫非就是伊藤先生?您和您的父亲长得真的很像,真没想到您竟然就在这里,刚刚我还看到您父亲的画作了呢,真是一幅很有意境的画作,总感觉看完以后心脏都紧张得怦怦跳……”
伊藤新之助牵强一笑:“谢谢您的夸奖……”
他说的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目光不小心对上女人身后那个体型高大的男人的视线后,整个人震了一下,面色有些发白。
“伊藤先生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好像有些苍白……”女人有些迟疑,“您要不要去休息区坐一下?”
“不、不用了……我没事……”
伊藤新之助的反应让伊达航立刻意识到了不对,他朝他之前的视线方向看过去,试图找到那道让伊藤觉得有威胁的目光或者对象,但那个方向却只有一名面无表情的保镖,更远一点的还有无意间注意到这边动静而向这边张望的宾客。
他又缓缓看回那名保镖和那位男伴,目光中透着不明显的怀疑和打量。
应该没错,就是面前这几个人了,刚刚当着他们的面威胁了伊藤先生!
但到底是谁,或者说……他们这一行人都是?
伊达航生出一股迫切感,他迫切想知道,伊藤先生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报的警?
降谷零显然也有这种感觉,所以他很直白地道:“抱歉,伊藤先生丢了贵重物品,正急着寻找,我们就不打扰二位了。”
虽然说着不打扰他们,其实翻译过来明显是希望他们不要再打扰他们才对。
披着其他人面具的诸伏景光默默为幼驯染的强硬态度点赞,借着女士男伴的身份,他也没有掩饰地将自己的迫不及待表露了出来:“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贝尔摩德已经完成了任务,自然也见好就收:“那我们有时间再约,降谷警视~”
诸伏景光面具下的额头青筋一跳。
谢谢您了,可别再惦记他的幼驯染了!
将二人打发走后,伊藤新之助的情绪明显好转了一些,而他的反应也让伊达航的心里有了数,他等对方冷静下来后,才继续询问这件事的经过。
伊藤新之助先是叹了口气:“两位警官,请随我来。”
他带着两人来到自己的那幅画作旁边,指着那幅画道:“我父亲说,这一切都在那幅画作中。”
伊达航下意识看了过去,但……
他很快就尴尬地看向了降谷零,他没有什么艺术细胞啊!让他看这个不是浪费吗?!
“更具体的情况我父亲也没有跟我说,只说一切都在
() 里面了(),还说这个秘密如果暴露了⑷()⑷『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说不定会给我带来杀身之祸……”
他苦笑着:“今天我在这里也确实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总感觉有人一直在盯着我,所以我才报了警……”
“这幅画作诞生于16年前,据说是因为我父亲当时得知了一个大秘密,心绪起伏间作出了这幅画,之后他怕遇到危险,就一直将这幅画放在了画室中,”他娓娓道来,“直到今年年初,他重病,我为了凑钱,经过他的同意,将他画室中的一部分未公开的作品卖了出去,结果……不慎把那幅画也一起卖出去了。”
等他父亲知道这件事时已经晚了,因为辗转了很多人,导致他们连最终的买家是谁都不清楚了。如果不是最近传出这幅名字奇怪的画作准备展出了,他也不会这么快赶来。
“他临终前让我一定要把这幅画毁了,或者交给你们……”
降谷零一边听着,一边仔细看着这幅画。
然后他顺着意境,在那片最为浓郁的阴影中,变换着的角度下,看到了几个细微的、毫不起眼的、刻意隐藏起来的几个字母。
如果特意拼接起来的话,就是17年前羽田浩司一案中现场特意留下的暗号“UMASCARA”。
也就是……
CARASUMA.
——乌丸。
除此以外……
他盯着这幅画,紫灰色的眸子在一瞬间变得犀利起来,又在下一瞬,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什么也没察觉。
不远处再次分开了的贝尔摩德、苏格兰两人直觉地朝他看了一眼,却只见他转过了头,似乎正与那个画家的儿子说些什么。
*
另一头。
“你之前想打探的人是我们组织的成员吗?”爱尔兰趁着贝尔摩德正与人应酬,抓住机会就问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吧……”刚刚回头的苏格兰似乎仍有些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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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爱尔兰迟疑了会儿,还是决定赌一把,“你听说过……‘波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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